“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盜挖公主的陵寢,你可知道,這是殺頭的大罪。”慕子瑜冷冷道。好不容易抓到這樣的把柄,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這兩個人分明就是祺王妃派來的,他可沒什麼興趣看兩個跳樑小醜演戲呢,他要對付的人是凌若翾,他到是要問問凌若翾,自己不就是風流了一些,就被她給閹割了,那麼她的夫君也這麼做了,是不是也要親手閹割了呢?
“盜挖?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盜挖公主陵寢的了?再說了,我又怎麼知道公主葬在哪裡的呢?”凌若翾冷冷道。
聞言,慕子瑜一時啞言,這下可真是把他給問住了,公主的陵寢自然是在皇家禁地,而且還有重兵把守,普通人接近都很困難,更別提進去還將屍體抬出來了。思及此,慕子瑜冷笑一聲,他認定這是凌若翾的圈套,這裡躺著的根本不是慕靈兒的屍體,有的不過是凌若翾的障眼法罷了。
打定主意,慕子瑜也不在說什麼了,有那麼多的人證在,祺王想要逃脫罪名是不可能的了。
“皇上,在來之前,我已經給公主重新做了一個屍檢,想必跟多情況都跟仵作的檢驗結果是一樣的,但難免有紕漏,所以有些情況我要跟仵作再核實一下。”凌若翾抱拳行禮道。
仵作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模樣,可來人皇帝都沒有阻止,他一個小小的仵作自然也是不敢阻擋的了,隨即冷冷道:“你說吧,我知道的,能說的,一定會告訴你的。”
聞言,凌若翾淡淡一笑道:“我給公主的屍體做複檢的時候發現,公主的頸部有一條較寬的勒痕,想來就是勒死公主的那條白綾所致。勒痕僅有一條,就可以證明,公主是被一條白綾吊死,至於是被人吊死,還是自己上吊,就可以從其他狀況去判斷了,我說的對嗎?仵作大人。”
仵作一聽,撇了撇嘴,點頭道:“沒錯。”他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如此年輕就知道這麼多東西,想來是出自名門世家吧。
“公主的眼睛突起,舌頭略伸出來一些,頭部沒有傷痕,也沒有中毒現象,更沒有掙扎現象,這就證明公主自縊之前很決絕的。”凌若翾分析了那麼多,就是要告訴大家,公主是自縊的,並非被人謀害。目的就是要告訴眾人,能讓公主如此決絕的選擇死亡的人是多麼的可惡。
“你說的不錯,公主是自縊的,並非他殺。”仵作淡淡道。
聞言,眾人又是一片譁然,不是說公主是被祺王害死的嗎?怎麼又成了自縊了,她自己上吊自殺的,關人家祺王什麼事啊。
“只是你有一點沒有公佈,那就是公主死前,曾被人強.暴。”凌若翾淡淡出口。
此言一出,眾人再次沸騰了,公主被人強.暴?這……,這公主府那麼多的侍衛,都是死人嗎?
在場之人除了慕子墨與祺王之外,只有寒王很鎮定,公主遭人強暴,選擇自盡,真是皇家的恥辱。
“公主被人強.暴,選擇以死來維護自盡的名譽,這是在維護皇家聲譽,值得人欽佩,只是,真正害死公主的人卻逍遙法外,這讓公主的魂魄怎麼能安寧啊。”
“你怎麼知道,強.暴公主的人就不是祺王呢?”慕子瑜怒聲道。他今天一定要看到祺王受到懲罰,否則他的心頭之恨找誰去算賬。該死的凌若翾,你還不出現救你的丈夫嗎?難道你是想當寡婦嗎?
“好吧,那麼我們就來做一場滴血驗親吧。”凌若翾淡淡道。
“滴血驗親?簡直就是笑話,公主並沒有懷孕,而且她都已經死了,又怎麼可能滴血驗親?”慕子瑜冷冷道。
“當然可以了,只是你孤陋寡聞不知道罷了。”凌若翾冷冷嘲諷道。聞言,周圍又是一陣鬨笑,直到慕子墨猛拍了幾次驚堂木,這才平息了鬨笑聲。
慕子墨很想知道,這滴血驗親是個怎麼方法,他知道祺王肯定不是兇手,他最希望慕子瑜就是兇手,這樣他的心頭大患就可以剷除了,只是,兄奸妹這是多麼大的醜聞啊。
“那麼你要怎樣滴血驗親?”慕子墨淡淡道。
凌若翾淡淡一笑道:“一會兒我會從公主的體內取強.暴她的人的精.液樣本,這精.液之中含有男子的精血,也是能讓女子受孕的原因,所謂孩子都是男子的血脈就是這個原因,所以,只要從公主體內取出精.液樣本,再讓兇手將血液滴在裡面,融合了就是兇手,不能融合自然就不是兇手。”
“哦?這樣就可以知道嗎?”慕子墨驚喜道。他方才已經想明白了,若是這個人可以將矛頭對準慕子瑜這個混蛋,他是不會在乎慕靈兒的名聲的,所說是自己的妹妹,但畢竟不是一母所出,在皇室,這樣的妹妹很多,犧牲幾個,也就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