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翾看看睿王身後,除了兩個隨從就沒有任何人或物品了。
“莫非王爺也是來送銀票的嗎?派個下人就行了,何必親自來呢,這讓小女子受寵若驚了。”
“你還會受寵若驚?昨日到處訛銀子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你害怕呢?”睿王略帶怒意道。
“昨日之事,小女也是為了自己討個公道而已,若王爺覺得委屈,那小女不討這個公道便是了。”凌若翾說完便要轉身回府,睿王伸手一攔,“銀票沒有,銀子也沒有,這個給你,有它你可以在京中的所有票號支出銀子來,等你支夠了二十萬兩黃金,本王就收回了。”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塊刻有麒麟的紫玉玉佩出來,凌若翾接過玉佩拿在手中仔細端詳,玉佩上的麒麟栩栩如生,莞爾一笑放入袖中。睿王見狀假怒道:“玉佩你可要收好了,花夠了銀子就還給本王,切不可遺失了。知道嗎?”
“你放心好了,這是二十萬兩黃金啊,本小姐會收好的。”凌若翾不以為然道。
睿王見狀,額職能無奈的搖搖頭,便轉身離開。
“王爺,那紫玉麒麟佩可是您調動兵馬的令牌啊,怎麼就這樣給了淩小姐啊。”
“無礙,她只當是拿來換銀子的,根本不知道那是本王調動兵馬的兵符。紫玉兵符在她手中,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明日起你就暗中跟著她,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王爺,這……”玄冰為難道。
“你先跟本王去牢房,我要親自審問那兩個混蛋。”睿王臉上多了一抹殺氣。玄冰也不再多說什麼,只能安靜的跟著自己的主子朝牢房走去。
順天府衙門牢獄同所有的牢獄一般,都是陰暗潮溼的,還有犯人受刑的悽慘的喊叫聲。睿王帶著玄冰來到胡博遠與蕭天祿所在的牢房中,兩人一看是自己的主子來了,心理別提有多高興的了,只要他的主子來了,那他們就不用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待下去了。
“蕭天祿,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愚蠢,差點連本王都被你這蠢貨給連累了。”睿王怒道。
“王爺,下官也是想為您出口惡氣啊。您是不知道,就凌若翾個小賤人,在相府興風作浪的,害的我妹妹連扶正的機會都沒有了,還有啊,她居然敢上金殿讓皇上同意與您退婚,那不是駁了您的面子麼,您是堂堂的王爺,娶她一日就是她的福氣,她這樣讓人丟了顏面,下官就幫您好好的教訓教訓她,誰知……”話說完,睿王一腳將蕭天祿踹倒在地,怒喝道:“她凌若翾是本王的人,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動本王喜歡的女人,我看你是嫌命長了。你回去告訴你妹妹,她若敢找凌若翾的麻煩,那本王就讓你蕭家從雲裳國消失。”
一旁的胡博遠看著怒氣未消的睿王也不敢開口多說什麼,蕭天祿自作聰明得罪了睿王,害的自己也成了幫兇,從睿王剛才的話語間可以明白,睿王是很在乎凌若翾的,否則他堂堂的一個王爺,怎會被一個小女子唬到,還好當時沒有對凌雲飛用刑,否則睿王若愛屋及烏起來,自己的烏紗不保還是輕的,恐怕連命也沒了。
“你們倆個好自為之吧,本王會求皇上法外開恩的。”說完,一甩衣袖,頭也不回的的走出了順天府大牢。
祺王府書房中,祺王正在與自己的侍衛統領張賀商議著城防要事,門外噹噹噹,幾聲敲門聲響起。“王爺,殘風回來了。”說話的是祺王府的管家忠叔。
“恩,你們都進來吧。”祺王沉聲說道,
“王爺,今天一早胡府與蕭府的管家就送了銀票去,淩小姐讓她身邊的春夏秋冬坐著她的馬車跟兩個府上的管家去了錢莊,後來睿王也去了,他給了淩小姐一塊玉佩,屬下怕睿王發現,就離的很遠,只知道是一塊玉佩。”
“哦?一塊玉佩?莫非是他的紫玉麒麟佩。你們可知那紫玉麒麟佩是做什麼的?”祺王看向房內眾人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屬下不知。”“老奴也不知啊。”
“那紫玉麒麟佩可是睿王調動他兵馬的兵符。本王奇怪的是,若真的是紫玉麒麟佩,那麼他怎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翾兒呢?”翾兒?在場的眾人一愣,轉而明白了,看來自己王爺是看上凌大小姐了,本應該早看出來的,他家王爺自從那日從皇宮回來後,就總是莫名的傻笑,這次為了凌府的事情忙前忙後的,想必不久的將來,這府上的女主人就不會空著了。
“翾兒收下玉佩了嗎?”祺王略帶不悅道。
“回王爺,淩小姐收下玉佩了,說是花夠銀子就還給睿王。”殘風看著祺王那陰晴不定的臉小聲說道。
“恩,這還差不多,那睿王呢?”
“睿王他帶著玄冰說是去順天府大牢了,屬下看著他們確實朝順天府大牢方向去了。”
“恩,本王知道了。殘風,你下去休息吧,本王現在要去凌府喝茶了。”說完自顧自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