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倖僥倖。”
許越也謙虛了幾句道:“我也是亂打的,沒想到就打中你了。”
但其實剛才攻擊的點都是許越控制的。
專門打在了護具防護的部位上。
不然長髮青年不止如此。
“有點意思。”
而這時擂臺下的寸頭青年也開口了,他說道:“看來武替也不全是花架子嘛。你有資格跟我打。”
許越聞言則是有點無語。
因為這寸頭青年的語氣有點裝逼與中二。
好像他很牛逼似的。
但明明也不過是個在小城市的拳館練過一些的罷了。
現在來這拳館也是想來報名的新人而已。
“那就來玩玩?”
當然許越也立即就笑著說道:“現在應該沒有誰欺負誰了。我們身高體型都差不多,也都練過一些。”
“的確是。”
寸頭青年也沒有廢話,穿戴好了護具就登臺了道:“不過我練的拳可是搏擊之道,你們武替的功夫相對來說還是太重表面。剛才你之所以能一擊得手,不過是因為前面的兄弟完全沒練過罷了。”
許越此時卻沒有說什麼,只是平靜地站著看著對面的寸頭青年。
人仍舊是四合一觀想狀態的同時,緩緩地呼吸著。
這裡的呼吸是調息,卻不是要進行煉體決的鍛鍊。
而此時對面的寸頭青年也是立即就圍繞過來進攻了。
面對寸頭青年的進攻,許越也是嚴陣以待。
立即就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寸頭青年的身上。
當然因為剛才的四合一觀想,所以此時許越的身體狀態還是很好的。
只是在交戰的時候,自然就不會刻意去觀想其他的。
這也是鍛鍊與搏擊的區別所在。
寸頭青年沒有像前面那個長髮青年一樣貿然進攻。
而是以拳擊的姿態圍繞著許越碎步轉了兩圈。
許越則只是轉了兩次身體。
只是將身體調整為大概正面面對寸頭青年而已。
其他倒是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