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許越肅然：“請師傅再賜教。”
“不用內勁，人體發力，無非，就是出拳擊打、出腳踢打！”
甄老又說道：“其有上下左右前後各種方位！同時，該怎麼讓拳更快，讓腳更猛！就是武道最普通也最根源的東西！”
“先不論角度問題。”
“就說讓拳更快，讓腳更猛！”
“無非是善用腰、垮、肩、膀之力！將其配合得天衣無縫！”
“如我這般，我出這一拳！”
“力量，有腳下爆發，傳上小腿、大腿、再傳到跨部、腰部、肩膀，最後傳到我這右臂的拳頭！”
說著，甄老隨手打出一拳。
他沒有動用內勁，可仍舊充滿了力量感。
許越也學著打了一拳，可顯然還沒有學到精髓。
“腿，亦是同理。”
甄老道：“反正都是學會讓全身力量來配合，讓身體力量爆發更快！更猛！”
許越點點頭。
一遍遍練習。
甄老也一遍遍指點。
在揮拳、踢腿了幾百次後。
許越已經渾身大汗淋漓。
雙臂、雙腿都痠麻了。
甄老讓許越休息了一會兒之後。
“但這還不完，讓拳腳更快，畢竟一塊破萬法，力大也破萬法，其實普通人也懂這道理。但這裡的破萬法，是除非你數倍快於或者大力於對手。可這很難。只有練出內勁，才能拉開差距。”
他又繼續說道：“可武道之所以是道，那就是與沒練過的，要有不同！而武道除了內勁之外，最初的不同，那就是攻防！”
“攻防？”許越不解。
“一個沒有練過武的人，他要跟人打架，會怎麼打？”甄老反問許越。
“衝過去，這樣一拳揮出？”許越想了想，在現世的流氓是怎麼打架的，回答道。
還演出來了現世的演員們打架的時候酷酷地單手揮拳的樣子，
“沒錯。”甄老點頭道：“普通人，沒練過武，就是這樣直接出拳。他們沒有招式，就是憑本能。”
“可練過武的，哪怕出沒練出內勁，都懂得攻防兼備的道理！”
“這也是貫穿這門煉體決的一種思路！”
“比如最簡單的出拳，在衝過去出拳的同時，你要一手格擋，一手出擊！”
甄老說著還示範。
許越看他的動作，感覺他有點像老年版葉問。
“出擊的同時，也在格擋。”
甄老道：“防守的時候，也一樣！普通人防守，就是單純防守！但練武之人防守，不同於此！你一拳向為師打來！”
許越作勢向甄老打去一拳。
當然許越的拳速，根本對甄老沒有任何威脅。
甄老也就是示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