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教楊樹鵬和張鳳學會了根據所畫的圖案,如何把線條刻劃下來。
增設了一臺噴砂機。
接到單純玻璃噴砂和磨邊的工都讓楊樹鵬帶人去完成。
玻璃上噴砂繪畫工藝,還需要一個熟練的磨合過程,要從最基礎的工藝幹起。
單純在玻璃上噴砂你都幹不了,又何談噴雕刻工藝畫。
楊樹鵬作為工藝店負責人,就必須全盤掌握玻璃工藝的技術。
幹一行,老闆必須是這一行的專家。
那樣的話,工藝店才開得穩。
林元意外接到了鄭一民的電話:“小林,忙不?”
忙自然是忙的,林元的白天幾乎是上了發條的鬧鐘,都是在不停地運轉。
想賺錢,忙點是正常的。
年輕人身體好,這些都不是問題。
“也不是有很多事,鄭校長有事?”
林元知道這位退休的老校長,乾的是字畫和古幣收藏的事情,平時都忙些字畫和古幣收藏的事。
這個行業清靜悠閒又賺錢,適合老年人幹。
自己到了象他這個年紀,也可以去幹這個。
“小林走得開的話,我想邀你去一個地方,幫我鑑定一些古錢幣,可以麼?”
鄭一民自上次林元替他鑑別出一幅假字畫後,就對林元印象很深刻了。
昨天他從一個熟人嘴裡知道了某鄉鎮有一位古幣收藏老者意外去世了,留下許多有價值的古幣。
其三個兒子都是飯桶敗家子,竟然到處找人收購老爺子的古幣,想變現後分割財產。
這種鄉村野鎮,村民愚鈍野蠻,況且他年歲大了,怕出意外,於是就想到了林元。
“可以的,你在哪,我開車去接你吧。”
“我在民族大學這邊,那麼我就在這邊等你吧。”
林元幾十分鐘後開車到了民族大學門口,看見了鄭一民跟另外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站在校門口,東張西望。
車停下。
“鄭校長,上車。”他探岀頭喊了一聲。
鄭一民才反應過來,看見了他。
校門口有許多學生進進出出,看見他們都禮貌地招呼:“鄭校長好!葛主任好!”
兩人也回以微笑。
鄭一民帶葛主任走到車前,他對林元介紹:“我以前的老同事,葛青雲主任,也退休了。就是他老家的一位堂弟,他帶我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