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怎麼這麼苦,看中的男人不喜歡自己,委屈嫁過去的男人又是個酒囊飯袋,睜錢沒ー點用,回家喝醉酒只會打老婆。
莊來棟跟他老婆站在一起還矮一大截,本身又有腳殘疾,可是高麗萍還是心甘情願跟著他,可見他還是有一定能力的。
“你們是在哪裡認識的?”林元問。
“我跑到深圳,應聘到一所職業技術學校當了一名財會專業的老師。麗萍一家在當地一家菜市場賣水產品,我介紹她家把海產品賣到我們學校食堂,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林元記得莊來棟參加工作時,也只是一個高中畢業生。
一名高中生還可以當職業技術學校的專業老師?
“從另一方面說,我算是因禍得福,治療腳傷三年多,我報名參加了自學考試,考到了一張大學文憑。這不就憑這張文憑,在職業技術學校找了個老師的職位。待遇方面也可以,還在深市貨款買了套房。這次是休假回來看看的。”
莊來棟:“家裡父母都去世了,就一個妹妹嫁了個混球,經常家暴她,這次是回來讓她離婚,然後帶去深市找份工做。”
說實話,莊永媚是標準的山村妹子,雖然沒讀多少書,但其他各方面條件都不算差。
想不到也是命運多舛。
林元跟莊來棟閒聊了許久,林麒麟也肯湊前去看他們那個天生心臟病的女孩了。
“爸爸,那個小妹妹,好像桶裡沒有水的魚一樣,喘氣都喘不過來。”
他跑到林元面前,俯在爸爸耳朵上,低聲地說。
“因為她有病,身體不好才會這樣。”
林元愛憐地摸了摸他的腦袋。
“他媽媽是那裡的?你們也是在廣東認識的?”高麗萍問。
“麒麟媽媽是廣西的,不然我也不會跑到廣西去了。以前是在江城塑膠廠認識的,回盤龍礦待了一年多,大女兒就是在這裡生的。後來又跑到羊城,生了ー女,還有這個三兒子。”
“你們兩口子有三個小孩?”高麗萍驚訝地問。
“是呀,當初在礦裡上班,只能生一個。出去打工後,即然沒有掙到錢,就想多生幾個小孩,好老來有人贍養吧。”
“哈哈,林大哥真逗,思想還停留在老輩人的境界上,以為多生孩,養兒防老麼?”
幾人正在閒聊,前面曬穀場上來了幾個村民。
莊永媚朝門外看了一眼,嚇得小臉煞白。
“哥,他跟他侄子找上門來了。”
兩個長得如黑塔般的村民,瞪圓了眼看著大廳內幾人。
“莊永媚我來接你了,跟我回家。”
男人下巴上有顆黑痣,黑痣上幾根粗長的黑毛。
另外一個山民後腰上鼓鼓囊囊的,似乎藏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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