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眾三百多人的流賊隊伍向那山坡緩慢的移動,就如同一大片烏雲一般,那烏雲中閃爍著一片攝人的寒芒。
那刀疤臉看著己方士兵,在哪嚴整的隊伍前一排排倒下,心中一陣難言的悲痛,道:“大家要互相配合,互相配合,莫要一個人單獨上前”
這群流賊看到己方單人上前,被群槍,群刀屠戮,他們也學聰明瞭。併成一排,想要互相合作,組成一個軍陣,可這群流賊哪裡懂得軍陣的道理,反而互相妨礙,死傷更多。
“從兩翼,從兩翼包抄”那刀疤臉喝道,他必須要發揮自己方人多的優勢,先從三面包抄,讓對方不至於把所有兵力都集結在正面,那軍陣的威力就會打點折扣。
不一會,那後續三百多人的流賊也衝了上來,就像是黑色的洪流撞在一塊紅色的礁石上一般。
小川躲在一眾系統兵種後面,有了前面一圈系統兵種防禦,從容放箭,此刻那流賊沒了盾陣,那箭簇一根根射出,那後面大批沒有和這士兵接戰的流賊被那小川一箭一個射死。
那刀疤臉看到小川,對,原來神箭手在這裡,喝道:“從側翼包抄,跟我殺了那個神箭手,上啊”對方實力強大,可己方人數佔優,未嘗沒有一戰之力。
那一眾披甲賊在那刀疤臉的帶領下,從側翼來到了小川面前。
鏘鏘,一陣鐵甲撞擊聲,那白耳兵,神臂弓手,青州兵都是轉向兩側。
刀疤臉臉色一凝,看著那在陽光下閃爍著銀光的鎖子甲,還有那神臂弓手身上那數不清的甲葉,心中一愣,這種精良的鎧甲看的他心中心中突然不秒,這種精良的鎧甲,他突然心中不妙,這種鎧甲真的可以打破麼?,不!只要殺掉這個神箭手,這個疑似對方首領的人,就算不勝,也立於不敗之地,道:“殺了那個弓箭手”
那一眾披甲賊嚎叫著上前!
倉啷啷,一眾白耳兵一齊拔出了寶劍,右手盾牌齊齊向前一靠,那一眾流賊衝來,一眾兵器打來,都是打在那鐵盾之上。
噗————十名白耳兵幾乎是同時出劍砍下。面前十幾名披甲賊都是被砍中。
那後面青州兵形成一個比前方韓剛手下更加犀利的搶陣。
一個手持長槍的悍匪衝來,手中長槍揮舞的密不透風,和那幾名青州兵交手,才剛交手,那犀利狠辣的攻勢還有那配合就讓他招架不住,剛剛出現一個破綻。
噗————其中一個青州兵,右腳榻前,手中長槍從測下刺去,直直穿透他的脖頸,又是一瞬間就收回,這悍匪不可置信的摸著噴著血箭的脖頸,倒下。
小川還在射箭,那披甲賊付出幾十人的傷亡,終於纏住了外圍的系統兵種,一旁鐵邢陳香怡矗立兩側。
刀疤臉揮刀,一眾披甲賊又衝上前去,機會,只有兩個人了。
那兩名手持刀盾的流寇心中大喜,只要殺掉這個弓箭手,那自己豈不是有大功了。
那鐵邢大喝一聲,發出一聲爆響,震得附近流寇耳膜發痛,他取下自己那佈滿鐵釘的狼牙棒,那狼牙棒在他手中舉重若輕,向那流賊砸去。
那流賊見那巨大的狼牙棒在那鐵型手中有那種靈活,不可置信,舉起手中盾牌。
碰————那盾牌就如豆腐一般被雜碎,那狼牙蹦餘勢未減,砸在那流賊身上,他那胸前被狼牙棒砸得凹進去一塊,嘴角流出一口鮮血倒了下去。
那狼牙棒又是一個橫掃,另外一個流寇被那狼牙棒掃中右臂,整個右臂被砸的一個詭異的扭曲,流賊一陣慘叫。
那刀疤臉震驚了,看著那狼牙棒被耍的那種舉重若輕,要不是看被砸中的那些人身上駭人的傷口,他簡直都懷疑這東西是泥巴糊的,他對上那鐵型的眼睛,心中一驚,這夥明軍倒是是什麼來頭,怎麼有這麼強悍的人!
突然刀疤臉看到那小川身邊此刻只剩下一個女人,心中大喜,只要殺掉這個人,自己還有贏得希望,道:“殺,趁這個時候快,殺掉那個神箭手,不然我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