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的本質就是國與國之間的相互暴力。
這句話,並不是許廉隨口說出來的,但是具體他是在哪裡看過的卻忘了。
總是想起這句話,道理很深刻,前一句大概就是,兩個人打架叫打架,兩個國家打架就是戰爭。
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
說實話,類似於這種評價人家的事情,許廉是不願意多做的。
畢竟這種話不太好說,說的好了,人家說你不公正,說的不好了,人家說你故意黑人家。
沒轍。
尤其還是評價的這個人,還是唐小青的父親,這讓許廉拿什麼評價?只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以及原本就有的評價做一個總結罷了。
反正說到底,他的話語權也沒有那麼大,所謂詩魁的身份,也就是被天下文人所佩服一下而已,他的年紀終歸還是太小,說沒有太多人會把他的話當回事可能有些過了,畢竟他不是一點地位沒有,但是如果說他一言九鼎,說的一定會成為什麼不得不記載的典故,也是痴人說夢。
他還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聽了許廉的評價之後,周達並不意外,他之前也問過了不少人,基本上都是類似的評價,說其的殘暴一面,但也不否認他的功勞。
不過真正讓他感覺到有些驚豔的是,許廉的那一句話。
戰爭的本質,本來就是國與國之間的相互暴力。
這話聽起來絕對不復雜,隨便抓來一個粗鄙的武夫都聽得懂,但是周達聽出來的,卻是極有哲理的一句話。
但具體在哪裡,周達卻有品不出來,只是在許廉方才說的時候,他才感覺到了驚豔而已。
不過許廉也沒有給他繼續廢話的機會,喊上他就出發了,他本來就不想多說什麼廢話,趕緊走人去平了鐵拳閣才是真的。
作為一個以混吃等死為目標的人,許廉對於這種出門的事情還是很牴觸的,如果不是為了報仇,他都懶得動。
有周達帶著,他們的速度自然是快了不少,說起來,許廉也是很佩服儒家的這種能力,言出法隨簡直太變態了。
吹牛逼能成真,說起飛就起飛,說怎麼著就怎麼著,至於後遺症就是反噬比較大,不過凡事沒有不計代價的東西,相比起得到的東西,反噬已經不算什麼了。
又來到了這個小城,父母官陳守堂趕忙出來迎接。
說實話,他是嚇得夠嗆的,來的大人物太多了。
世子和郡主暫且不談,周達本身這個御史也是三品官員,地位顯赫,不是他能高攀的。
而許廉就更嚇人了,大乾詩魁,地位堪比宰相,就連皇帝對他都客氣有加,這樣的任務,讓陳守堂一個偏僻地方的小官實在是有些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