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師兄。”張妙靈有點擔心的湊上來說道,大眼睛中有幾分委屈和水花,看得許廉有些晃神。
他都多久沒見到過這種純真可愛的少女了,尤其長的還漂亮。
前世這種女孩都快絕種了。
這一世給了他這麼個青梅竹馬,也是老天爺給他的照顧啊。
“我能有什麼事,怕我出事啊?來讓師兄抱抱。”許廉恬不知恥一笑。
“師兄你說什麼呢。”
張妙靈的僑臉忽然紅了,嬌嗔了一聲,但卻沒有生氣,只是心臟跳的比之前快了很多。
“咳。”
許廉也自知失言,自己怎麼能這麼輕浮呢,這要是傳到師父那去,非得被師父罵不可。
“我開玩笑的,我們去師父那吧。”
許廉心中有些尷尬,但好在作為老油條他的臉皮極厚,面不改色的基本素養還是有的,一臉沒發生過這事的樣子,走了出去。
“哦。”
張妙靈有點失望,但還是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到了清閒殿,這裡是他師父張乾正的獨屬宮殿,規格僅次於宮主的宮殿,頗為氣派。
其實許廉一直都沒想明白,為什麼一個道士要搞這麼氣派的宮殿,說好的出家人呢。
果然是啊,沒有好地方還為什麼要出家?
已進入大殿,他們就發現了主位上的張乾正,手中正拿著一個書卷。
“師父。”
“爹爹。”
兩個人都湊了上去。
“來了?”
張乾正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卷軸,帶著幾分慈和的看向了許廉,問道:“傷勢怎麼樣了?”
“沒什麼了,就是腦門還有點疼。”許廉揉了揉還有些疼痛的腦門。
“腦門?師兄,這也是吳機打的麼?我怎麼記得扶你回來的時候你額頭上沒有傷啊,我可是幫你檢視了傷勢的。
爹爹說給你擦的藥懼怕陽光,我還特地在你的腦袋邊上放了一把長椅,用來遮擋陽光呢,額頭上沒有傷就不用遮擋,椅子放在那裡剛好能擋住陽光照在你的身上。”
張妙靈表達了自己的詫異,不過接下來就變味了,話到尾處還略顯得意,一副邀功的語氣。
許廉就有些自閉。
小師妹啊,沒有你這把椅子的話師兄我早就醒了。
“咳,這個不重要,反正都是吳機那個混蛋乾的好事,找機會肯定揍他一頓不可!”許廉在師父這沒有任何拘束,當場破口大罵。
張乾正也沒怪他,反而是略有笑意的看著他,說道:“你這個小傢伙,總是嘴上功夫厲害,實際上就不行了。”
“這事可不能怪我啊,我又不能修煉,怎麼打得過那傢伙。”許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哎,為師對此也沒辦法,我道門的心法你是不能修煉了,或許在其他地方你會有意想不到的天賦吧。”
張乾正嘆了口氣,不過誰都聽得出來這是安慰自己徒弟的話語。
“師伯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看許廉這小子哪方面都沒什麼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