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爹:咱們摘了帽子,比一比!
朱奎縣令:我……輸了……
宋仁安不服氣地說,“爹,姐夫,萬一我考上秀才,還能一鼓作氣考上舉人呢?”
“那讓爹給你跪下?”宋老爹眼睛一瞪,熊兒子!
“不不,我可不敢,娘跟大哥,二哥,三哥會打死我的。我只要您陪我喝酒,我是主角就成。”宋仁安一不小心說到了三哥,現場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宋悠悠腦子裡完全沒有前身關於另外一個兄弟的資訊,可見這件事是宋家的秘密。
傅俊燁見小媳婦大氣都不敢出,他自覺地不說話。
“用好,都去休息吧!”宋老爹似乎一下子老了幾歲,擺擺手站起來先去休息。
等宋老爹離開,宋老婆子直接用筷子打老小的頭,“你是不是憨?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是不氣死你爹不罷休是不是?那個沒良心的,提什麼提?老孃就當他死了。”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誰都能看出來她很難過。
“我們先回房,娘,您別生氣。”宋悠悠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時候少說少錯。
“嗯!”宋老婆子連最喜歡的女兒都不想搭理,被戳到痛處,三兒子是她這輩子都不願意提起來的痛。
傅俊燁沒能如願地跟著小媳婦回屋,老老實實地跟著小舅子回房。
今晚誰都不敢鬧,乖乖地睡覺。
傅俊燁沒敢說話,但是宋仁安沒有憋住,“姐夫,我是不是真的很弱?弱到他們都對我沒有信心?我是沒有忍住才會提到三哥,我知道他們都不想提到他,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忘記三哥。”
“對你有信心,你就會飄。仁安,讀書這條路註定是孤獨的,一開始你也許會覺得身邊朋友很多很多,可是越走到高處你就會發現,他們都不懂你,漸漸地這條路只有少數人同行,可彼此之間並沒有共同點。”傅俊燁沒敢打聽宋家老三的事情,他一個女婿還是乾點穩妥的事情,譬如勸小舅子努力向上。
小舅子這水平正常發揮考秀才應該不難,就怕作!
“不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嗎?聖人那樣的高度都有朋友,我肯定也會有,怎麼會獨孤呢?姐夫,你這樣的心態不好,咱們得有信心才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績。”宋仁安開始大道理不斷,引經據典地證明自己是對的。
傅俊燁聽著聽著就困了,最後直接睡著,小舅子的憤怒他沒有感受到,他只覺得跟個老和尚在耳邊嗡嗡嗡。
宋仁安聽著姐夫的呼嚕聲,這才停止!可是看著外面的月色,他對這一次的秋試,其實沒信心,只是從不敢承認。
宋家人有了心事,但是大家都沒有表現出來。傅俊燁帶著宋悠悠就在這樣的狀態下開始搬家。
說是搬家,其實就是一些衣物,並無其他東西。當初宋悠悠帶著孩子回來,傅家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給。
“媳婦,往後我們會越來越好。”傅俊燁滿臉愧疚,一個牛車都裝不滿,可想而知傅家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