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也是看到了公子的長久之計,這才忠心耿耿嗎?”蘇言打趣地笑道。
悅子與君子懵了片刻後,這才羞紅著臉,領悟了公子的言下之意。
這炎黃語言,真是博大精深!
雖然嘴上如此不正經地逗趣悅子與君子,換個正經的說法,他也是這般說的。
從始至終,他都沒打算以一紙協議要挾喬德文他們。
就像他適才說的,要讓喬德文他們徹底地臣服,唯有以利益動之以情。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等他們跟著他在內陸航運上,還有海外貿易上嚐到了甜頭,就是拿刀趕他們走,他們都賴著不走。
到那時候,他們才會真心實意地,叫他一聲爺,並自稱孫子。
熙熙攘攘皆為利,蘇言深諳其道。
透過與攝政王唱雙簧收服喬德文他們,只是權宜之計,唯有一個利字,才是長久之計。
“公子,今晚讓我們服侍你吧?”悅子大膽地回敬了蘇言的作弄。
懷裡兩個可人兒,既嬌羞又希冀的眼神,讓蘇言我見猶憐,不由地憐惜道:
“今晚怕是不行,趙雅明日就啟程去大周,今晚說不得……”
以趙雅的性格,蘇言可以預見的,離別的前夕,定然會再次偷偷溜進他的房間。
“對不起,公子。”
悅子一時情不自禁,忘乎所以,竟然忘了還有趙雅這茬,怎能搶了趙雅的機會……
“無妨,來日方長。”蘇言笑道。
見公子沒有生氣,悅子與君子這才鬆了口氣,想想,又覺得哪裡不對勁,特別是公子壞壞的笑容。
這炎黃語言,真是博大精深!
今晚不能讓她們侍寢,蘇言不介意此刻讓她們先嚐此甜頭,不由地對著懷裡悅子的櫻桃小嘴,親了下去……
春風得意馬蹄疾!
蘇言與雙胞胎侍女在車上‘述說衷腸’,不知時間過得快,感覺只是一會兒,馬車很快就回到了別苑。
悅子與君子潮紅著臉,給蘇言整理好有些凌亂的衣衫後,這才整理她們自己同樣凌亂不整的衣角。
蘇言歡快地跳下馬車,昂首闊步意氣風發地往別苑裡走。
他身後的悅子與君子,卻是稍微低垂著頭緊跟著。
蘇言一路走到大堂,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徑直回到自己住的院子。
剛走進院子,已經能聽聞院子裡傳來的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