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適時地拍了一記馬屁。
在蘇言看來,一個剛懷上的龍種,對攝政王而言,其實沒有多大的威脅。
最大的威脅還在於,策劃偷龍種的幕後指使之人。
這幕後指使之人的用意很明顯,無非就是藉著龍種的名頭興風作浪。
“大魚在鉤,何須再放長線,你只需做好你的事,千萬不可打草驚蛇。”
蘇言聽攝政王這意思,攝政王已然知道幕後指使之人。
想來也是理所當然之情,既然攝政王早已掌握那些人偷龍種的計劃,必然已經暗中調查清楚幕後之人。
之所以與蘇言他說這件事,無非是擔心他擅作主張,弄巧成拙反而壞了攝政王的大事。
這些人……
玩弄起陰謀詭計來,一個更比一個陰險。
也不知道誰是螳螂,誰又是黃雀。
“王爺,我曉得如何做,不過還有一事不明。”
“何事不明?”攝政王重新拿起了案上的書籍。
“此事想來與保皇黨脫不了干係,王爺為何不把那些保皇黨一鍋端?”蘇言假裝疑惑道。
“把他們一鍋端了,誰來替我治理楚國?”攝政王頗為不屑說道。
顯然,他認為蘇言問的這個問題,很幼稚。
就像他適才說的,馬上能奪天下,然而治理天下,卻是不能照搬馬上奪天下那一套。
雖然他視保皇黨為眼中刺,然而保皇黨盤根錯節、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根治的,必須以懷柔之策徐徐圖之。
這也是為何,昨晚死了些保皇黨的死忠,他不得不考慮,找些替罪羊安撫人心。
但凡有法子,他何須如此窩囊束手束腳受制於人?
不提此事還好,一說到那些頑固不化的保皇黨,攝政王他這心裡不覺有些堵。
“王爺,我有法子解決那些保皇黨。”
蘇言問出如此弱智的問題,當然不是無的放矢。
歷朝歷代,那些個士族階層,權貴豪門,無不是掌權者的心頭大患,卻又對他們無可奈何。
在很大程度上而言,天下名義上是皇帝的,然而,真正掌握國家實權命脈的,卻是那些名門望族、權貴們。
“哦……說說看。”
攝政王似乎對蘇言所說頗為感興趣,再次放下了手中的書籍,頗為認真地看著蘇言,等著聽一聽這小子有何高見。
“王爺需要大量的治國安邦之才。”蘇言認真說道。
“廢話。”攝政王沒好氣笑道。
這就是他的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