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廢話連篇。
喬德文心裡的鬱悶可想而知。
不過,只要蘇言不再獅子大開口,喬德文還有僅剩的耐心。
“如今世子殿下這條船,把喬會長推下了水,唯有想辦法登上王爺的船,才是最安全的。”
蘇言一邊說著,一邊色眯眯地摸了一把,正在給他換茶的小蕊那雙纖纖玉手。
那個滑膩感……
蘇言如此放浪的行為。
喬德文看在眼裡,知道這是做給他看的,無非就是用行動來告訴他:‘我不著急,死道友不死貧道’。
“還請蘇公子指點迷津。”喬德文放低姿態請教道。
其實蘇言說了這麼多,根本就沒說道點子上,喬德文不得不直接詢問。
他的耐心始終是有限的,王爺那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拍板捉人。
等到紅衣衛上門時,萬事休矣!
“喬會長,你是知道的,我是王爺船上的人。”蘇言不急不緩地輕鬆說道。
在小蕊手上揩了把油後,蘇言恢復了一本正經。
蘇言是王爺的人。
在這一點上,喬德文深表認同。
事後想想,昨晚那首‘大逆不道’的詩,十有八九,就是攝政王授意蘇言作的。
喬德文還有一個訊息沒有告訴蘇言,據他打探到的,朝廷已經有人在起草讓小皇帝禪位的奏章。
由此可見,蘇言與攝政王合謀唱了一出雙簧。
“蘇公子深得王爺器重,這是有目共睹的。”
因為一首詩,一副對聯,又是加官進爵,又是賜府邸的,誰還看不出來攝政王對蘇言的器重?
“如果,喬會長跟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是不是就等同於跟王爺同一條船?”
初聽時,喬德文依舊認為蘇言所言,依舊還是廢話,然而仔細一琢磨,想到了一種‘曲線救國’的可能。
蘇言的言下之意。
顯然是讓喬德文投靠於他,然而,把自己一手帶大的船運商會拱手相讓,喬德文做不到。
哪怕到了眼前的處境,喬德文心裡依然保留著一絲的僥倖,怎會輕易認命‘傾家蕩產’?
“蘇公子,這東南船運商會,可並非老夫一人的,就是老夫同意你的條件,別人斷然無答應的可能。”
繞來繞去,蘇言這個傢伙,還是死咬著船運商會不放,喬德文這心裡頗為無奈。
“喬會長誤會我的意思了,你們的還是你們的,我只不過要你們加入我的船運公司。”
“船運公司?”喬德文一頭的霧水,這是什麼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