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喬會長,久仰,久仰,失敬,失敬。”蘇言連聲客套說道。
不如此,不能表達仰慕意,可謂是給足了喬德文面子。
實質上,蘇言從未聽說過此人。
“蘇公子年輕有為,我這老頭子遠在東南,時常聽人提起蘇公子的事蹟。”喬德文眉開眼笑吹捧說道。
確如喬德文所說,他們船運商會注意到蘇言這個人,不是最近一天兩天的事。
船運商會的人走南闖北,早在蘇言的雪花鹽風靡吳蘇城之初,喬德文已經收到了,關於蘇言其人的稟報。
喬德文一開始時,對於蘇言這個紈絝公子,並不是很在意,在鹽運上,仍然選擇與李四海合作。
畢竟李四海可是海鹽國國後的孃家,在喬德文謹慎的思維裡,並不看好蘇言能與李四海抗衡到地。
果不其然,蘇言只是風光了一時,就被李四海逼得逃離了海鹽國。
這也印證了喬德文最初的判斷,商會里那些不同意他判斷的人,都乖乖地閉上了嘴。
蘇言逃到餘杭城,竟然依靠楚國公主鹹魚翻身,這是所有人始料不及,包括蘇言他自己。
蘇言強勢地東山再起,有攝政王這大靠山在背後支援,未來幾年內,大有壟斷楚國鹽營之勢。
喬德文他們的船運商會,經過商討後,一致認為,必須與蘇言打好關係並與之合作,如此才能壟斷楚國境內的鹽運。
於是就有了喬德文趁‘茶話會’搭茬這一齣戲。
“喬會長可是為了突厥公主而來?”蘇言打趣說道。
大過年的不待在東南家裡過年,想必是趁著過年,來荊都給那些權貴們送禮來的。
這老頭子可真會鑽營人脈關係,蘇言對於喬德文的印象,就是一個長袖善舞的老油條。
蘇言只猜到了其一,其二是東南船運商會在荊都有分會,以便與荊都的權貴‘聯絡感情’,作為會長,喬德文經常是兩頭跑。
並且喬德文在荊都還有一處宅子,養著幾房的姨太太。
“蘇公子可真會開玩笑。”喬德文並不介意,這是男人之間司空見慣的玩笑話,笑道:
“老夫這一把年紀的,對於突厥公主怕是有心無力,哈哈。”
蘇言當然知道喬德文沒想法,不過他們東南船運商會的那些公子們,可是想入菲菲。
“我觀喬會長紅光滿面,精氣神不輸年輕人,在風花雪月方面,定然是老當益壯。”
吹捧人誰不會啊!
蘇言知道喬德文想聽些什麼。
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聽別人吹捧自己在風花雪月上的能力,特別是上了年紀的老男人。
在座的大多是商界人士,蘇言的聲量並沒有壓低下來,沒人會在意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些風月之事。
其實,其他人三三兩兩湊在一起喝著茶,所說的話題,大多離不開酒色財氣這些共同愛好。
因此,也沒人在意蘇言他們談些風月之事,依舊是各自攀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