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興一向與蘇言不和,這是可以跟定的,造謠生事不出為奇,蘇言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按說,其實蘇言與林家,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然而這樣的事,只可意會,不可言明。
“林家主如此造謠生事很正常,他們從來都是不待見我的。”
“我聽那林府的小舅子說,林家正欲聯合諸多的商家,給巡查司遞交蘇家欺行霸市的罪狀。”
這就是林家興的所謂後招?
無非就是告御狀。
就連鎮北王,都把自由貿易區的壟斷權交給了自己,蘇言還真不怕那些人去告御狀。
只要攝政王站在自己一邊,那個傀儡小皇帝就是個擺設。
聽到對手的後招竟然是去告御狀,蘇言反而放心了下來,如果他們要搞些陰謀詭計,說不得還需防備一下。
蘇言最不怕的就是打官司,這不僅僅是朝中有人如此簡單。
而是蘇言現在的生意涉及到許多人的利益,動一發而牽全身。
便是蘇言肯,鎮北王都不肯。
陳文才的如意算盤打得挺好,讓他兒子無意中聽來的訊息,便想從蘇言這裡換取更多的利益。
他卻是不知道,如今要動他蘇言,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即便如此,這份人情,蘇言還是領的,只見他微笑道:
“伯父有心了,你放心,既然秀珠嫁給了我兄弟,我們便是親家,這往後,有什麼好處,自然是少不了親家的。”
陳文才等的就是蘇言這樣的一個表態,他是知道的,自己的女婿蠻牛,唯蘇言馬首是瞻。
這次兒子打探到這樣的訊息,陳文才便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與蘇言拉近關係的機會。
雖說自己的女兒嫁給了蘇言的兄弟蠻牛,然而,陳文才心裡很清楚,真正的大腿,還是眼前這個蘇公子。
“應該的,如今我們兩家可謂是榮辱與共,慼慼相關,這我還是曉得的。”陳文才喜笑顏開道。
自從陳文才下定決心抱蘇言的大腿,他就懂得,如今他與蘇言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榮俱榮。
這個他還是拎得清的,因此當他從兒子口中得知,那些人針對蘇言的陰謀詭計時,第一反應便是,蘇言他不好過,自己也不會好過。
因此,陳文才憑藉著是蠻牛岳父的關係,這才進得來蘇府,率先與蘇言回報此事,這以後,自然是少不了他們陳家的好處。
蘇言知道陳文才打得一手的好算盤,卻也沒有點破,畢竟,他也會需要到,陳文才父子這樣的角色的時候。
送走陳文才父子時,陳少爺裝作無意地,多看了幾眼蘇言身後的雙胞胎侍女。
果然是狗改不是吃屎。
蘇言不以為意,他還不至於別人多看了兩眼自己的侍女,而去打斷他人的腿。
陳少爺不堪重用的印象,卻是深深地印入蘇言的腦海,枉費了他老爹陳文才的一片苦心。
陳文才這次帶兒子來的意思,無非就是讓兒子憑著打探到的訊息,在蘇言面前露露面,以後也好在蘇言關照下謀個前程。
哪知道他不思悔改,便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貌美如花的雙胞胎侍女,已經讓蘇言對他的印象更加地打折扣。
這也導致了將來,陳少爺只能靠著蠻牛,這個妹夫的救濟過活,晚年甚是淒涼,當然,這是後話。
送走陳家父子後,蘇言便找到了影衛的姑娘們,把她們都派了出去。
你們不是要打輿論戰?
我就陪你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