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看到冷炎似乎受了些小傷,如意出乎眾人意料的說道:“坐好,我給你包紮一下。”
冷炎拼命三郎般不要命的招式,受傷在所難免,眾人見怪不怪,手臂上這點小傷,冷炎自己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
看見冷炎依舊傻傻地不知所措地杵著,如意拉著他來到椅子那裡,把他按坐下來後,給他包紮起手臂上的傷口。
這個……
他們?
什麼情況?
如意的言行,把蘇言看得目瞪口呆,心中驚詫,冷炎居然如此聽如意姐的話!
趁著如意給冷炎包紮的功夫。
被蘇言拉下水的範鐵,勉為其難地替蘇言作個證人。
範鐵先是把冷炎與刀疤侍衛比試的前因後果,跟影兒她們說了一遍。
聽到刀疤侍衛自裁時,影兒她們心中唏噓不已,她們很難理解為了所謂的榮耀,而自殺的那種偏執狂。
她們作為死侍也有她們的信仰與榮耀,但是勝敗乃兵家常事,死侍可不會因為一次刺殺失敗就自殺謝罪。
“範先生,這跟公子收下這禮物有何干系?”一個影衛不解地問道。
“本來公子是堅持不收的。”範鐵實事求是地說道:
“臨走前公子還在推辭,伊賀先生告訴東家,這兩個侍女是他家族專門培養的侍,可做東家的貼身侍衛,包東家滿意。”
範鐵替他證明清白,蘇言本來心裡挺高興的,聽到範鐵轉述‘包東家滿意’時,他心裡一萬隻烏鴉飛過。
這個範鐵,也是一根筋,不會挑著說?
大家都懂的,何須一字不拉地轉述伊賀先生的話?
看到影兒她們一副怪不得的表情,蘇言心中汗顏,這越描越黑了。
“範先生,即便她們是侍,公子堅持,那個伊賀先生還能逼公子不成?”
“那倒沒有逼迫東家。”範鐵接著實話實說道:“那伊賀先生說‘閣下不喜歡沒關係,她們沒能完成取悅東家的任務,作為侍,必須以死謝罪’。”
“明知道公子心軟,這還不是逼迫公子?”其中一個影衛說出了眾人心中所想。
“到了此時,公子還是堅決不同意。”範鐵一臉認真地描述當時的情景,唏噓道:
“那兩個侍女不知從哪裡拔出了短刀,眼看就要自裁,那刀只差一點就捅破了衣服,好在東家及時出言阻止,不然她們此刻已經消香玉損。”
聽聞當時的情景,影兒她們此刻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原來,這兩個姑娘,跟她們一樣,也是命不由己的可憐人,心中頓時少了許多的敵意。
此刻蘇言心中卻是驚詫不已,沒想到,老鐵還會玩這一手。
當時真實的情況是,蘇言看到雙胞胎侍女拿出短刀時,還沒等到她們拔刀就出言阻止了,並表示這禮物他很樂意收下,這才避免了慘劇的發生。
如等到像範鐵所說般,刀都快刺破衣服時再出言阻止,這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如今就是兩具冰冷的屍體了。
瞥見蘇言趁人不注意時對自己眨眨眼表示讚賞,範鐵心裡汗顏道:‘為了東家,只能稍微把情況說得危急了些,東家女人太多,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