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憤怒的指著艾雅瑩,“你胡說什麼啊!我娘就我一個女兒,這玉佩也是給我的。”
艾雅瑩翻白眼,嘲笑,“人傻,這連話都聽不懂。我什麼時候說了,你娘是我娘。”
“你……”杏花無話可說,畢竟人家確實沒這麼說,可是有這個意思在。
艾雅瑩聳肩,“我又沒說你傻,你自己代了自己進去,這怪不得我,可是你自己說自己傻的。”
看了一眼蔡嬤嬤,杏花忍住衝上去打人對沖動。等這事過了,看她還怎麼在府裡待著。
“你這都是歪理,你剛才明明就是這個意思。你問大家,她們都是這樣想的。”
艾雅瑩不想浪費時間,她有些累了,還是早點解決這事,早點休息。
她開始分析起來,“你這玉佩,又不是什麼稀罕之物。加上你家的情況,也買不起那麼好的玉佩。”
“那就是說,買的都是不貴的。那你家買得起,別人自然買得起。”
“要是買了一樣的,你怎的就這麼肯定,在我塌上的玉佩,就是你的。”
看著杏花的耳環,她接著說,“你的耳環,我在街上見過一樣的。”
她反問,“那你的要是不見了,別人有一樣的,那你的意思是說,別人偷了你的?”
大家看過去,慧秋說,“這個耳環,我在街上見過。聽老闆說,這是最近買得最好的。”
不管眾人的議論,艾雅瑩看向蔡嬤嬤,“蔡嬤嬤,我想看看玉佩。這沒看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玉佩。”
見大家都被艾雅瑩的話說動搖了,杏花開始急了起來,“你胡說,這就是我的玉佩,你怎麼可能買得起。”
艾雅瑩面無表情,“是不是,看了再說。”
蔡嬤嬤對身旁的迎夏說,“迎夏,你去把玉佩拿過來。”
“是。”迎夏走了過去,接過杏花手裡的玉佩,拿到艾雅瑩面前。
艾雅瑩沒接,只是看了一眼。
看著玉佩下那個嶄新的流蘇,她笑了,“你確定,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遺物?”
杏花點頭,“千真萬確。”
艾雅瑩問道,“那我冒昧問一句,不知靈堂什麼時候走的?”
杏花警惕起來,“你問這個做什麼?”
杏花身旁的翠花怒道,“就是。說這玉佩的事,你問人家孃的事做什麼。人都走了,你這是連死人都不放過。”
看著杏花身邊幾朵花,艾雅瑩意味深長道,“誰不放過誰,我想你們心裡清楚。”
“我無意冒犯逝世的人。只不過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肯定地冒昧問一下的。”
杏花不想說,“這兩件事來的,能有關係,又怎麼證明你的清白。”
艾雅瑩說,“說了,可不就知道。”
蔡嬤嬤也想知道,對杏花說,“說吧。”
沒辦法,杏花實話,“我娘是在我進府裡之前就病走的,我還會,還只有七歲。”
艾雅瑩心裡有了定論,她說,“如果我沒記錯,你今年十三了。也就是說,你進府裡已經有六了。”
“我們就按這六年說,這個玉佩有六年了。”
“那你能和我說一下,這麼多年了,這玉佩的流蘇,為什麼還是這麼嶄新的。”
“一點也不像是有六年的時間。就算你不戴在身上,藏起來,這個流蘇也不可能這麼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