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珍摸了下鼻子,“好好吃飯,玩什麼手機。”
文從昭稀奇,“這話從你這個沒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嘴裡說出來真是稀奇。”
宣珍指了指自己,“從良了。”
文從昭一口果汁噴了出來。
任燈忙避開。
“昭姐,你髒死了。”
文從昭用紙巾隔空給任燈擦了擦不存在的果汁痕跡,問任燈:“你信她這話嗎?”
任燈本想給昭姐看珍珠的結婚照。
但是她手機被珍珠扣桌上了。
宣珍慵懶掀起卷翹睫毛,“我結婚了。”
文從昭冷笑,“你要是結婚了,我把這盤子吃了。”
文從昭看完宣珍在手機上點出來的結婚照,“p得挺好。”
宣珍遞盤子給文從昭的手一頓:?
任燈也煞有其事點頭,“我也覺得。”
宣珍磨了磨牙,“任燈燈,你哪邊的。”
任燈吃了顆青豆,只笑不說話。
文從昭放下筷子,“要讓我相信也不難,你讓這登記照上的男人來接你。”
她和任燈咬耳朵,“這顆黑珍珠居然想當你嫂子。”
“她是不是以為我不認識隨鉞。”
“p男人也不知道p個我不認識的。”
任燈看著已經在打電話來的宣珍,偏過頭,彎了彎唇。
文從昭託著腮,看宣珍結束通話電話,“只要你這登記照上的老公來接你,多晚我都等。”
眼見為實。
任燈憋著笑,喝了一肚子果汁。
她上完洗手間回來,拎起自己的包,看著在玩打手背幼稚遊戲的昭姐和珍珠,表示自己要先走了。
她想回家吸貓。
週六就要把甜梨送回去了。
任燈走前,宣珍聽到任燈和文從昭明天還要繼續約飯,不滿撅嘴:“揹著我偷吃可沒意思。”
文從昭抱著臂,“你下午過來,我問你明晚做什麼,你說你有安排。”
宣珍立馬改口,“明天我也要帶我老公一起。”
文從昭似笑非笑,“前提是,你得有個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