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軻降下車窗,黑眸沉戾,睨向一臉怒意的明津澤。
周遭空氣冷寒。
明津澤抹了把臉,死死攥住車門,他看著副駕的任燈,聲音是詢問和難過:“阿圓,我們不再是朋友了嗎?”
任燈聲音平和如過境的風,“以後不要再有聯系,見了面,也不要再打招呼。”
她已經為那七年劃上了句號。
談知瀝今晚這出,將他們最後的體面撕碎。
明津澤滿眼受傷,“我們七年的朋友,你真的說不要就不——”
車子離弦的箭般,沖了出去。
巨大的沖力讓明津澤差點被帶倒在地。
任燈從來沒見過隨軻開過這麼兇的車。
她捏緊安全帶,“隨軻,談知瀝沒有親到我。”
隨軻踩下剎車,在可臨時停車的道上停下。
任燈十分遵守交通規則地幫隨軻摁下雙閃。
下一秒,只聽咔噠一聲。
她的安全帶被隨軻解開。
男人長臂將副駕的人撈到了自己懷裡。
她驚撥出聲,顫著眼睫對上隨軻漆黑深眸。
隨軻低頭,咬住了她柔軟紅唇。
任燈吃痛,下意識張開了唇齒。
隨軻捏住她的下巴,蠻橫地親吻。
抵著方向盤的背脊發麻。
呼吸早已被隨軻剝奪,生理性的淚水打濕睫毛。
隨軻吻了吻她濕潤的眼睫。
視線落在她抵在她胸膛,滑落一截衣服的手腕上。
任燈呼吸有些重。
注意到隨軻目光,忙把被談知瀝捏紅的手腕藏到身後。
隨軻捉住她藏起來的手,抽出濕紙巾,慢慢將她手腕擦了一遍。
男人指腹輕揉過她發紅的手腕。
車內安靜,只聽得到彼此亂了的呼吸聲。
任燈低了下頭,輕微動了下。
隨軻喉結一滾,重新期上她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