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燈小心地讓傷腳落地。
可以使勁了,任燈驚喜地看著好像已經有些消腫的腳踝。
回房間時仍是隨軻抱她上去的。
隨軻腳步停下換了個方向。
他單手抱著任燈,拿起餐桌上的粉色禮盒。
任燈咬唇,清潤的眼眸帶著不敢置信:“隨軻,我例假還沒走。”
隨軻喉結微滾,把粉色禮盒放到任燈懷裡,“我還不至於那麼禽獸。”
任燈恨不能把舌頭咬掉。
隨軻徵詢她意見,“你想把它繼續放在餐桌上?”
任燈差點被口水嗆到。
這一天,任燈說是身心俱疲也不為過。
沾床那秒,她把粉色禮盒塞進了床頭櫃。
隨軻看著她丟了燙手山芋,如釋重負模樣,偏過頭很輕笑了聲。
任燈現在只想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如果不是來例假,她很想泡個澡。
撐著隨軻手進了衛生間,她關上了門。
想到隨軻應該還沒走開,她站在原地等了會兒。
聽到腳步聲離開,任燈鎖上了衛生間門。
她洗完澡推開門時,隨軻已經在外間的衛生間洗完澡換上了身黑色綢質睡衣。
被隨軻攔腰抱到床上時,任燈想到今早隨軻說她拱他,心下有了決定。
“隨軻,我昨晚打擾了你睡眠,今晚我搬到隔壁房間睡。”
隨軻抬眼看她。
任燈在男人黑沉的目光下繼續道:“這樣既能避免我、亂拱你,你也能保證好的睡眠質量。”
女人聲音溫軟,說到亂拱時,嗓音音調低地幾乎要聽不見。
因為彎腰,隨軻鬆垮的睡衣領口露出大片春光。
任燈和他對視時,不小心看到了他鎖骨往下有一顆很小的紅痣。
這顆紅痣像是落在白雪中的硃砂,禁慾又靡麗。
呼吸間縈繞著很淡的沐浴露冷香。
任燈低垂下眼睛,很輕地嚥了下口水。
隨軻指尖輕捏住任燈脖頸,讓她重新和自己對視上目光。
“我很介意分房睡。”
“你亂拱我,我並不介意。”
“你今早和爺爺說昨晚睡得很好。”
“所以,這個提議,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