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燈有些不太習慣太太這個稱謂,“謝謝,喊我任燈就好,燈是燈盞的燈。”
秋雀想到自己還沒介紹自己名字是哪兩個字,煞有其事的重新做了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秋是秋色的秋,雀是孔雀的雀。”
說完,她朝任燈笑出潔白牙齒, “您吃完飯我再給您做檢查。”
秋雀看了眼隨軻這個煞神。
不住往任燈身上落的眼神收斂了起來,拎著醫藥箱自覺地往外走。
任燈喊住要出去的秋雀。
天已經很晚了,外面也很冷。
大哥專程讓自己的醫生過來一趟,這份重視和細致讓任燈感動又暖心。
“現在可以檢查,等下再吃飯沒關系的。”
“秋醫生吃過晚飯了嗎?”
秋雀忙道,“吃過了,吃過了。”
開玩笑,她可不敢和隨軻這煞神在一個桌上吃飯。
會胃疼。
聽見任燈問自己習慣喝水還是喝茶,秋雀忙擺手。
隨軻轉身走進廚房,在冰箱裡給秋雀拿了瓶礦泉水。
秋雀那叫一個受寵若驚。
她雙手接過礦泉水,神色凝重。
她這是第一次喝隨軻親手遞來的水,不知道能不能消化。
任燈注意到秋雀神色的異樣,她問隨軻:“飲水機裡應該有熱水。”
隨軻懶懶抬起眼皮,“綠茶還是紅茶?”
秋雀手裡的礦泉水瓶差點砸到自己的腳。
她指了指自己,“在問我嗎?”
隨軻嗯了聲。
秋雀看看任燈,又看看隨軻。
“綠茶。”
隨軻折回廚房,泡了杯綠茶。
秋雀惶恐,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隨軻嗎。
她從來沒見過誰能驅使動隨軻。
秋雀面色不顯,低頭給任燈檢查。
任燈只傷到了腳踝。
在這之前隨軻已經很仔細的替她檢查了,沒傷到骨頭和韌帶。
她拒絕了隨軻要帶她去醫院。
就是崴到腳,沒必要這麼麻煩。
秋雀:“您之前腿受過傷嗎?”
任燈點了點頭,“左腿韌帶斷過,膝蓋也受過傷。”
秋雀從地上站起彎身,“會經常性崴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