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痛得厲害,她伸手摸了摸嘴角,流血了。
看到祝飛猙目欲裂,怒得身子顫抖的樣子,傅菁有了報復的快意,笑得越發瀲灩。
“後來啊他都是用撕的,我也喜歡他這樣對待我,所以他找白公子買了一批顏色素淨的綢布,那都是給我做寢衣用的,我們日日那麼玩,好廢衣服呢……”
“閉嘴我叫你閉嘴!”
祝飛揮手把桌上的碗碟推了一地,還是不解氣,他一腳踹翻了桌子。
傅菁看著他發瘋,那些響聲落在她耳裡是這樣痛快。
她勾起唇角,繼續道:“我們夜夜抱在一起,白天也不想分開呢,他會幫我洗澡,吻我全身,他真的好溫柔呢。”
祝飛停止了對屋裡那些東西的宣洩,看向了傅菁。
這個女人,這個跟了他那麼久的女人,他唯一的女人。
她是故意的,故意把這些說給他聽。
他再次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傅菁能聽見他咬牙的聲音。
“你想讓我殺了你,你好解脫了是不是?”
“……”
“你說啊!你繼續說,你說什麼,我就對你做什麼!”
他一把撕開她丹青色的寢衣,把她扔到了床上。
“是這樣?”
傅菁看著他面目猙獰樣子,抓起被子遮掩自己往床邊角落退去。
“我剛小產,還在流血,你不能……”
祝飛早已失去了理智,欺身而上。
不顧她反抗和哀求狠狠肆虐了一番。
半個時辰後,祝飛坐起身來,看了眼她雪白的肌膚上遍佈的淤青。
她同屍體般一動不動,身下是不斷暈開的豔血,雙眼絕望的睜著。
祝飛深吸了一口氣,“你沒事吧。”
傅菁什麼反應都沒有,只眸光裡的顫動能看出人還活著。
祝飛啞聲道:“我不是要傷害你,我是想對你好的。”
他這樣的解釋,自己都知道毫無用處。
“以後不要提了,關於張深時的,一個字都不要提。”
他說完想起來是自己先說的,“我也不會再提了。”
屋裡只有一片死寂般的沉默,和濃郁的血腥味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