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脈地圖,第四個山之副本開啟。
吊打模式照常開啟,不過這次最強的是隻元嬰期虎妖,花絕顏為了洩憤把它那身抖擻發亮的毛髮割禿了半身,留了半身。
實在是元嬰期的虎妖皮糙肉厚,打它她自己手疼,就是割個毛也割鈍了好幾把靈劍。
得,氣沒消上,還更添堵了,那個鬱悶啊!
這次她可是雁過拔毛,沒半點心慈手軟,生氣總是要出氣的,只是這次的受氣包有點多罷了。
多待了一天,而這第四座大山便每分每秒都籠罩在絕望之下,渡那慘無妖道的剝削之劫,渡那惶惶不可終日的欺凌之劫。
“走走走,再快點,這該死的山變又來了,聽聲音就在之前路過的那座山。”林沖低吼,之前那個魔女上去了,不會這麼巧吧?難道真是這次引出來的老妖怪?
他們此次是奉命試煉,事關宗門今後在湯谷內的資源分配,每隊都會由一位金丹後期的長老帶隊,每個宗門分三隊,而他所在的這一隊遭遇伏擊,高手都留下斷後了,否則也輪不到他林沖帶隊,哪怕他在宗門地位挺高。
這次試煉極為殘酷,頗有點宗門生死存亡的關頭,所以他是肩負重任,這讓他不得不慎重。
好在這片山脈偏僻,他們一路倒是再沒遭遇到其他宗門的伏擊,可最近突然有山變,雖還沒遇到什麼危險,但時刻的提心吊膽也讓他們備受折磨。
惴惴不安的林沖深怕有個什麼變故,他們就全交代在這裡了。
他看著手中的“引方盤”,他們為了保命已經偏離了原定路線很多了,如今離會合點還有很遠,他心裡也是十分焦慮。
此時的花絕顏沒向往常一般留下,反倒是徑直下了山,直奔前面已經稱霸過的大山某處。
她倒騎著大花豬,拿著把白玉尺不停地抽著豬屁股,示意它快點跑。
一路上大花豬累的“哼哧哼哧”的,跑下山太難了,隨著一聲聲“啪啪”清脆的抽打聲,它更是疼的“嗷嗷”直叫。
“‘豬頭’你還敢偷懶,耽誤本仙女的大事,要你好看,還是我家的‘大白兔’懂事。”花絕顏一手抽打大花豬,一手溫柔的順著大白兔身上的毛。
她之前心血來潮的讓大白兔聽一聽那夥火靈谷的修士在幹嘛,沒想到還真有意外收穫,她發覺自己被唬住了,丟人啊!
正好他們現在可還是在自己的地盤,這場子怎麼說也要找回來。她現在是生怕他們跑了,於是便有了大花豬的悲慘遭遇。
不得不說御獸之術的奇妙,她現在可是可以跟大白兔心意相通,大白兔所聽到的,她自然也能清楚的知道。
當然,更奇妙的是大白兔,身為“四耳啼聽兔”,它那能啼聽的耳朵卻只有兩隻,而且是長在頭上,小小的兩隻,若不留意便能以為是長的小角。
如此小巧奇特的耳朵卻能監聽聲音,怎能不奇妙呢!
山林處,以林沖為首的一眾十幾人的火靈谷修士嚴陣以待,而他們面前是突如其來的小規模獸潮,其實也算不上獸潮,頂多是有十幾頭妖獸驅趕著幾十頭野獸衝向了他們。
這種現象也算正常,一般有妖獸受驚也會出現這種情況,但奇怪的就是太過於莫名其妙,而且針對性也太強了點,好死不死衝向他們。
哪怕林沖等人已是十分小心翼翼了,可長時間的安全以及這片偏僻又古怪的山脈讓他們麻痺了,自然也難以想到會有人算計他們,而且還是靠妖獸這種外力。
眼看不對,林沖等人迅速列陣防守,以免被衝散,要知道落單可就是意味著必死了。
這時候沒有人敢大意,而林沖卻忽然反應過來,“那種鳥是不是路上也見過幾次?”
“對啊!又是這種鳥,怎麼這裡也有?難道…”這個接話的人很明顯是想到了什麼。
“沒錯了,應該是天水宗的御獸堂的人,這下麻煩了,哎!都怪我大意了。”林沖很是自責,但這種鳥實在是太普通了,他也沒想到天水宗御獸堂的人能用這種鳥監視傳訊,還特意盯著他們。
眾人皆是沉默不語,這時候怪誰也沒用,以有心算無心,很難防備的。
“天水宗這群卑鄙小人,我們跟他們拼了。”也有弟子義憤填膺道。
林沖搖頭,“還是先應付這些妖獸吧!我們這邊有三個築基期的,你們看那些妖獸並不強,所以天水宗那些人並不會比我們強多少,否則我們走不到這裡。”這時候他異常冷靜,這些人的生死或許只在他的一念之間。
那些妖獸沒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很快便一擁而上,隨即山林裡的戰鬥拉起了帷幕。
不遠的暗處是一夥十來人的隊伍在觀望,個個黑白色衣袍,神情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