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手機那頭的唐銘添聽到了,傳來各種心情的不滿,先是憤慨後是倒苦水。
謝淮迫不得已,抓了抓頭髮,“等著,我先拾掇一下。”
最初速度把顧溫暖的東西全都扔到她暫住的房間裡,確認客廳沒什麼異常時發了個簡訊給顧溫暖。
——家裡來人了,你先在裡面咖啡廳坐會,我報銷。
咔擦,開了門。
不爽地看向醉鬼兄弟,唐銘添。
“老謝,我就曉得,你不在家還能上哪待著?!”說完就是一副哭臉,預兆著今晚是不會隨便放過謝淮的了。
顧溫暖收到資訊時剛好走到小區門口,對面公園的大富大貴同時向她招手。
走過來,本來是大富大貴做好壓服顧溫暖的預備,卻被顧溫暖給牽著鼻子帶著跑。
“你們和我如今都在宋城,你們又為我家任務,離開這是不是應該聽我的?我爸讓你們暗中維護我,沒說讓你們阻止我的決議呀!再說了,我爸讓你們帶我走那都是氣話,還不都是為了考驗我?”
說的兩人一愣一愣的。
“而且你們擔心,我說什麼我爸都會聽的,不然也不會聽任我單獨一個人來這對吧!所以你們別擔憂我爸那邊,他說什麼你們及時跟我彙報,我來教你們怎樣處理!”顧溫暖滿臉自信地為他們出謀劃策。
沒方法,仗著被寵就是可以肆無忌憚。
大富思索一陣,還是擔憂“顧姐,您不回家就住這嗎?這平安嗎?”
“這你們就別管了!目前我平安的很!”顧溫暖說道。
“也是,這安保我們連溜進去的時機都沒有”大貴實話實說,“可顧姐,顧總命令我們照看您,總不好什麼也不幹吧?我大貴是個老實人,坐享其成吃白食還是幹不出來的。”
大富只好跟著搖頭,其實他心裡倒還挺想躺著賺錢的。
“擔心,有件事還真需求你們幫助”顧溫暖想到剛剛正向外聯先生打聽瑤的音訊被打斷,心裡就亂糟糟,生怕米白遭遇不測,“你們去幫我調查兩個人。”
“好!哪兩個人?”大貴一臉仔細。
“我的好友米白和星藝高校藝術部的瑤。”
交代完事情後,顧溫暖照舊沒有收到謝淮讓她回去的資訊,於是真的跑到咖啡廳點了杯摩卡咖啡,磨了將近一個小時。
——還不行嗎?
顧溫暖敲出這幾個字的時分手指有力,她曾經身心俱疲,毫無精神,折騰了一早晨早就累得不行了,就想早點睡覺。
等候的覺得就像是不斷被風晾著的衣服,隨意飄蕩。
咖啡廳的醇香咖啡味以及老收音機的嘶啞音樂無一不在催眠她,那卡帶的聲響還有點像謝淮的聲響,有神韻又柔和,想著想著,顧溫暖很快就趴在桌面上瞌睡起來。
而她嘴裡呢喃的謝淮理想中正在應付一坨扶不上牆的爛酒鬼。
“你該走了!”
謝淮在這一小時內不曉得說了多少回這句話,可每次聽到的都是唐銘添一聲比一聲高的哭喊。
“老謝啊!你忍心嗎?我這麼苦楚舒服,你確定嗎!?”
謝淮絲毫沒有感情,就像密碼鎖的女音,規矩乾脆“忍心。”
這回唐銘添顯露一副懷疑的表情,臉上紅透的兩抹似乎悲劇小丑,靠近謝淮,“你變了!”
謝淮厭棄地向後挪移,臉上曾經沒表情“我讓你回家你就說我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