鋥!
陳嶽收鞘,將鬼頭刑刀斜背於背部。
刀鞘上連有一根金屬鏈子,材質不明,韌性奇佳。
“這木架也不錯!”
陳嶽敲擊了下鐵木架,鐵木架發出金鐵之音。
這鐵木路過一酒館時,聽裡面的食客講解過,那酒館用的桌椅,摻雜了許鐵木。
而放鬼頭刑刀這個架子,是純粹鐵木構造。
共重一千四百斤,換做其它木頭,真不一定能承住重量而不散架。
這鐵木全名㭁鐵木,韌性比精鐵強極多倍,硬度不比鐵差。
要不是怕火,無法鍛造,都可做兵器了。
為他們南嘉府特產木材,在府城南邊的無量山脈中有很多。
量雖大,但生長得慢。
十年長一寸,百年才不過生長十寸。
很多商人將㭁鐵木運送到其它府地,賺取大量錢財。
要不是無量山脈充斥著上萬山寨,有大量山匪,尋常人不敢深入,這鐵木早被商人們砍伐光了。
看完鐵木架,陳嶽將庫房繞了一圈,最後佇立於一個鐵箱前。
箱子上著鐵鎖,他沒有客氣,握住鎖身用力往下一拽。
大鎖應聲而開。
暴力開鎖!
箱內,放著一箱白銀、珠寶,還有一厚沓銀票,角落還有一本書。
看了看銀票,還真不少,差不多有八千兩。
應該是薛虎還沒來得及上繳給臨永坊大頭目的中心街保護費,也不知道是多久的。
七日的可能性大一些,大部分幫派都是七日上繳一次。
陳嶽毫不客氣,將這八千兩銀票收入懷中。
事都幹了,人也殺了,乾坤會也得罪了。
這時候就不要畏畏縮縮了。
“這是?刀法?”
陳嶽將書拿起,翻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