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揉著太陽穴緩解著不適,他慢慢回憶起了昨晚。
其實昨晚他並沒有完全喝醉,只是聽到顧宴舟打電話叫溫鬱過來時,他裝得自己不省人事的樣子。
因為他知道溫鬱只能帶一個人走,這個人不是他就是褚澤謙。
可是自己像是想太多了,竟然覺得自己會是一個選項,現實是溫鬱來了之後直奔褚澤謙方向。
現在想想之前還是和褚澤謙爭一爭,結果把自己弄成像個笑話一般。
後來,周逸就把自己關在家裡,也不再繼續在溫鬱面前晃悠了。
周逸不知道在家擺爛了多少天,直到許煙打來電話告訴他,溫鬱的公司要開業,叫他一起過去玩。
他本想不去了的,可是許煙說溫鬱要給他們介紹一個遠道而來的朋友。
周逸大致猜出那個朋友應該就是池安了,所以他不再拒絕,剛好自己也想去會會那個人。
在溫鬱開業的那天,果然見到了池安,他和周逸見過出現在溫鬱身邊的男人都不一樣。
他無法理解池安頂著一張人畜無害臉竟然有著一股子綠茶味。
而且看到他和溫鬱站在一起的畫面格外的刺眼。
所以周逸還是沒有忍住,開口刺了池安兩句。
溫鬱結果馬上就開始護起來,好像生怕池安被他欺負了一般。
這讓周逸心裡更加的不好受了。
所以周逸在溫鬱忙著的時候,想去找池安聊聊,但是有些害怕溫鬱知道他這個行為會討厭,就偷偷把池安堵在一個角落裡。
然後故作一臉不好惹的樣子看池安和溫鬱是什麼關系。
可是池安眼神淡淡的看著周逸,眼裡也盡是戲謔“你什麼身份來我這個問題?”
周逸其實現在已經開始有些心虛了。
是啊,他什麼身份去質問。
池安見周逸不敢說話,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然後走到他身邊輕輕說道“你連褚澤謙都鬥不過,還想和我鬥,不覺得自己像個笑話嗎?”
說完就離開了。
周逸盯著池安離開的方向過來許久,喃喃自語道“那就看看,之後溫鬱是誰的。”
沒錯,池安的一番話激起了周逸的鬥志,任何時刻都沒有現在這樣有鬥志想得到溫鬱。
結果等周逸重新做好計劃後,去聯系溫鬱時,卻怎麼都聯系不上。
後來,從許煙那裡得知溫鬱和池安離開a市回紐約了,而且也不知道溫鬱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周逸沒想到溫鬱竟然一聲招呼不打就和池安離開了,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離開,甚至都不知道溫鬱還會不會回來。
而且他打過去的電話發的訊息,溫鬱也只道簡短的回了一句“有些急事就回來了。”就沒了。
周逸此時內心充滿了深深的挫敗感,彷彿有一團厚重的烏雲籠罩著他。
他不禁思索起來,究竟從何時開始,他與溫鬱之間竟悄然産生了如此之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些曾經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的時光似乎已經遠去,如今的溫鬱變得許多心事都不願再向他傾訴。
更讓周逸感到困惑的是,原本由他們四人組成的小團體,如今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又增添了新成員。這個變化使得周逸越發覺得自己被排除在外,與大家漸行漸遠。
然而,周逸心裡很清楚,感情之事向來難以捉摸,並非能夠完全按照他個人的意願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