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江奚戎連忙扯住姜晚琇的袖子說道:“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壓根不認識火粉是什麼,怎麼可能放火……”
“還想狡辯,定然是蘇涵諾收買了你,再過三日就是經筵盛會,這個時候藏經樓付之一炬,太后娘娘還不知道會怎麼責怪,蘇涵諾嫉恨晚琇主管朝鳳宮,就用這種卑鄙手段把晚琇趕走。”
夢柔心氣憤說道:“江奚戎你也太不是個東西了,竟然背叛晚琇。”
安書惠一聽夢柔心這麼說,頓時指著江奚戎怒道:“好啊你個叛徒,蘇涵諾出了多少銀子收買你,你個見錢眼開的小人!”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江奚戎無力申辯。
安書惠是個性格直率的人,沒那麼多彎彎腸子,氣不打一處來,“剛才你想要推倒燈架,我們大家都看見了,還敢否認!”
“慕芸,你們怎麼看?”姜晚琇輕蹙了蹙眉尖,問道。
聞言,姜慕芸柳眉微蹙,“如今在座的閨秀,既有時間撒火粉,又妄圖推倒燈架的人,只有江奚戎。”
“這種叛徒,就該把她送官。”安書惠摩拳擦掌,惡聲惡氣。
杜慕言沉思了一下說道:“送官怕是沒用,畢竟沒有人證,而江奚戎咬死不認,也奈何不了她,晚琇打算如何處置?”
趙浮夢倒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淡淡站在一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姜小姐,你信信我啊,真的不是我……”江奚戎哀求。
下一秒,姜晚琇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語氣淡然,“證據確鑿,奚戎小姐希望我怎麼信你?你自投奔我,我雖對你不是百般關懷,但也沒有怠慢,可謂仁至義盡,但你卻被蘇涵諾收買,意圖火燒藏經樓,讓我和這麼多姐妹一起受過,今日沒有確切證據,我不能把你送官,但這一筆賬,我給你記著了,從即日起,把江奚戎逐出朝鳳宮。”
“晚琇,這就完了?她陷害你啊,怎麼也該把她打個一百大板。”夢柔心叫屈道。
緊接著,安書惠點點頭,“說得對,敢陷害晚琇,打死她。”
“江奚戎是鳳女閨秀,別說我們了,就是官府都不可擅動私刑,需要上呈書院主事。我們又沒有十足的證據,主事也不會給籤令。”
頓了頓,姜晚琇淡淡繼續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的日子還長著,你們也不要為難她,免得被蘇涵諾抓到證據,反將一軍。”
聞言,安書惠不情不願的瞪了江奚戎一眼,但是姜晚琇說得對,鳳女閨秀的身份在這,她們不能動手,否則不對的反而是她們了。
“姜小姐,真的不是我啊,你明鑑,真的不是我……”江奚戎默默流淚。
下一秒,姜晚琇衝著她擺擺手,“惜靈,夏竹,把她趕出宮。”
“是。”江奚戎就這麼被趕出去了。
緊接著姜晚琇對著剩下的人說道:“今日出了這樣的意外,以後大家要更加小心。離經筵只剩下兩日,我不希望再出現任何意外,我會加強監控,大家平日裡也要注意,是否有鬼鬼祟祟之人。”
“是。”眾女應諾。
見狀,夢柔心鬆了一口氣。
這一關總算是過了,她找了江奚戎這個替罪羊,掩飾的完美,沒有暴露自己。
只不過,已經失敗一次,姜晚琇他們有了防備,再也沒有今日這種下手的機會了。
今晚藏經樓清掃,眾女倒是得空了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三三兩兩返回鳳女宮。
“咦,書惠和浮夢幾個人怎麼往那邊去了……”姜慕芸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剛剛一散,安書惠就拉著幾個交好的姐妹一陣風似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