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上次你不告訴我叫什麼名字,這次,我一定能知道了。
噹噹噹……
伴隨著莊嚴的鐘聲,祭天大禮結束了。
姜晚琇正要和祭祀禮官退場,就聽見高臺之上的皇后娘娘說道:“禮數如此周全,初丹宮有心了,段樂瑤,本宮有賞,你過來。”
聞言,姜晚琇腳步一頓,還是向著高臺之上走去。
南凌軒皺著眉頭。
段樂瑤?是她?不可能,如果是段樂瑤,怎麼在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卻沒有認出自己呢?
想到這裡,南凌軒心底有些不對勁,隨手拿起一枚金姜子,食指一彈飛射而出,嗖的一聲,金姜子將姜晚琇的面紗打落下來。
白紗飄落,一張驚豔絕塵的臉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中。
精緻的毫無瑕疵的臉龐,有種令人心動的美。
眉目如畫,明眸皓齒,傾國傾城,不外如是。
“姜晚琇?”南夜殤和南容然都吃了一驚。
“臣女姜晚琇,給皇上、皇后娘娘請安,恭祝皇上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姜晚琇福身行禮,她長的不端莊,但一舉一動卻規規矩矩透著一股大家閨秀的雍容和氣質。
“是你?按照規矩,不是該段樂瑤主持嗎?”皇后問道。
聞言,姜晚琇不亢不卑答道:“本不想給皇后娘娘添麻煩,但娘娘垂問,不敢隱瞞,段樂瑤在主持祭天大禮之前誤喝了一杯不知道是被誰下了藥的茶,以至於腹生絞痛,動彈不得,此時已經被送去太醫院了,不過,初丹宮為娘娘辦事,自然有萬全之策,為了以防萬一,早就讓臣女早做準備,以作替用。”
“不錯,你們考慮的很周到,讓祭天大禮不至於因為些許意外而出現錯漏。”皇后娘娘笑著說道:“初丹宮,人人有賞,姜晚琇,重賞。”
頓了頓,皇后又似笑非笑看著一邊的秦山臨說道:“早知道初丹宮的小輩們鬧的厲害,現在連皇上的壽宴都敢亂來,眼中無君無臣,秦大學士,你覺得呢?”
秦傲之和段樂瑤斗的水火不容,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現在段樂瑤出事,不管是不是秦傲之乾的,敲打秦傲之都沒錯,皇后很樂意看見三皇子黨的人吃虧。
“老臣教女無方。”秦山臨立即出列,行禮說道:“但她對陛下一片忠心,絕對不會做出破壞壽宴之事,今日之事,定然和她無關,老臣回去也會好好管教她。”
聞言,皇后娘娘淡淡說道:“秦大學士說的不錯,我想你們秦家如此忠心,也不會在壽宴上無視君父,但你要管教女兒,今年的科舉,怕是沒功夫操心了。”
話一落,秦山臨臉色頓時一僵。
“皇后說的不錯,愛卿,你就好好教教你的女兒,還有段愛卿,令嬡生病,你也該多照顧。”
皇帝威嚴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說道:“今年科舉,就由太師戎嚴主持,吏部和……都察院協辦。”
秦山臨和段譽對視一眼,戎嚴是大皇子的人,一不留神,被大皇子佔了便宜。
“微臣領旨!”戎嚴出列謝恩。
南容然剛剛從看見姜晚琇的驚訝中回過神,眨眼間就被大皇子佔了上風,心底一沉。
秦家和段家斗的太厲害了,已經頻頻損害三皇黨的整體實力,必須想個辦法。
“竟然是你。”南凌軒走到姜晚琇面前,看著姜晚琇,漸漸地和記憶裡的蒙面女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