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琇,今年春狩不能跟你一較高下,真是遺憾,等我腿傷好了以後,咱們再比劃比劃?”諾心琪帶著卉心宮的人笑吟吟走了過來。
她腿傷未愈,不能參加春狩,親身經歷過姜晚琇的騎術,對她的騎射頗為欣賞。
如今皇上已經賜婚,她是墨王名正言順的未婚妃了。
趙浮夢笑道,“晚琇,剛才皇上讓諸皇子們小賭一把今年的春狩第一,墨王本來在我和江姑娘之間猶豫不定,倒是心琪讓墨王押你,贏的人,皇上允諾他們一件事,墨王讓我們帶個話,他的血燕盔甲可就指望你了,若是你能奪得第一,也允諾你一件事,晚琇,你這次可是要好好加把勁,讓王爺放放血。”
姜晚琇衝著她們笑了笑,“我只能盡力而為。”
“墨王肯定要輸了。你們怕是不知道,當初我們騎馬踏青的時候,姜大小姐的騎術,可是好的直接從馬上摔下來。”程悅兒陰聲說道。
心底對姜晚琇恨得牙癢癢,明明是個不如自己的賤婢,為什麼現在卻跟這麼多大人物搭上關係。
這話一出,南夢溪等人紛紛嗤笑。
諾心琪看著姜晚琇的眼神有些困惑,不會吧你的騎術閉上眼睛都不可能摔下來啊?
姜晚琇依舊是一臉淡淡的表情。
“大皇子押的六公主,三皇子押的公孫含卉,四皇子和我們押的是你,不過晚琇姑娘,你也不用太大壓力,順其自然,可惜世子不在,不然我還挺想知道,他會押誰呢?”諾心琪衝著姜晚琇笑的一臉曖昧。
公孫含卉一怔,三皇子押自己?示好?不過她根本看不上南容然,她心中只有宋沅奚。
其他人,米粒之珠,怎能與他的明月光華相提並論。
秦傲之和段樂瑤臉色都不太好看,初丹宮沒有能給三皇子長臉的人,真是丟人了。
噹噹噹……鐘聲響起,春狩開始。
以一個時辰為限,在規定時限內,誰打到的獵物多,便算誰贏。
因為被眾人輕視,加上姜晚琇小心謹慎,從馬匹到弓箭、馬鞍都是和墨子軒一起精挑細選的,馬也是惜靈一天到晚守著照料,故而沒出什麼問題。
倒是公孫含卉倒黴了,春狩開始不到半個時辰,她的馬就開始拉肚子,壓根不能好好打獵。
而她非常珍愛的弓,才剛剛拉了兩下,就斷了……此時回去換也來不及了。
“南夢溪!”公孫含卉眼中閃過一絲惡毒和憤恨之色,“你不讓我拿第一,我也不能便宜你。”
能夠對她的東西下手,只有巡邏的大內侍衛,而能收買大內侍衛的,只有南夢溪。
公孫含卉打定注意,向著南夢溪的方向而去,喃喃自語,“不止是南夢溪,還有姜晚琇,雖然她不值一提,但是,我要她也打不了獵物。”
此時的南夢溪春風得意,最棘手的對手,她已經暗中佈局。
敢跟她堂堂皇家公主鬥,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此時帶著諸多獵物返回,正高興呢,突然馬一下摔在絆馬索上,南夢溪直接從馬上摔了下來,瞬間栽了一個四仰八叉。
而下一刻,一根帶著荊棘刺的鞭子狠狠抽在馬背上,馬兒慘痛的嘶叫一聲,撒腿就往後山深處跑去。
“回來!回來!”南夢溪顧不上自己摔的渾身疼痛,連忙大喊。
但是……馬已經跑的不見蹤影。
而系在馬鞍上的裝著獵物的袋囊,自然也被馬帶走了。
“是誰?”南夢溪看向躲在林中的人,眼神一寒,“公孫含卉,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