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竟然還有人敢打斷初丹宮的文鬥,其他人紛紛側目,心想敢在這種時候插話,肯定要被氣急敗壞的段樂瑤當出氣筒了。
但是令人吃驚的是,段樂瑤看見說話的人之後,臉上揚起一抹驚喜,親自下臺拉住她的手說道看,“晚琇妹妹,你來的正好。可真是我的及時雨,我和別人文鬥‘論史’,就正好差一個人。”
“論史?喔,那我正好略懂一二,有什麼幫得上忙的,樂瑤姐儘管開口,晚琇義不容辭。”姜晚琇淺淺一笑。
秦傲之掃了姜晚琇一眼,發現是個不認識的閨秀,頓時冷哼一聲,“段樂瑤,你還真是病急亂投醫,隨便拉個人就上場,你可別忘了,你要是輸了,初丹宮下個月就歸我管了。”
段樂瑤其實也不敢肯定姜晚琇就能贏,但是她們這一邊,確實沒有更厲害的人了。
秦傲之找的這個新來的閨秀,剛好在論史這一塊很有學識,把她這邊最看好的一個閨秀都擊敗了,只能試一把運氣了。
“你是幾品?”秦傲之輕蔑看著姜晚琇說道。
姜晚琇淡然說道,“從三品。”
“區區一個從三品,呵。”秦傲之更加輕視了,說道,“我們家悅兒雖然只是正五品,但那是考出來的,你們這兒的正三品都不是對手,弄個從三品來,簡直搞笑。”
姜晚琇的視線落在秦傲之旁邊的女子身上,抿唇一笑,“程小姐,沒想到是你。”
原來程悅兒,就是秦傲之找的強力外援。
“哼,姜晚琇,你來湊什麼熱鬧!”程悅兒微微一笑道。
秦傲之意識到了不對勁,“姜晚琇?”隨即驚訝地看向姜晚琇,眼神中滿是敵意,“你就是這一屆京都唯一一個上品的那個姜晚琇!”
“原來她是今年剛來的新秀,但是新秀怎麼能成為上品閨秀呢?不是最多隻有中品嗎?”
“你傻啊,如果有特別厲害的,不是還有一個例外嗎?唯一的一個上品閨秀,可以冊封從三品啊,你忘了?”
閨秀們議論紛紛,這下看姜晚琇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鳳女書院的選秀很嚴格,但是一旦入選之後,除了考核,還是有其他方式能獲得上牌。
比如書院四宮的人為朝廷做事,有一些上牌名額。
年底大考的時候,把這些上牌上交冊封就行,不用考。
所以那些從二品正三品,並不代表就真的那麼厲害。
段樂瑤,秦傲之都是正二品,也都是用上牌湊的。
不過這有限制,那就是用這種“偽”上牌的,最多隻能冊封正二品。
而且,姜晚琇雖說是京都唯一一個從三品,但其他省份的也會有拔萃之人,但是為數卻不多。
就說今年的選秀,整個南國,也就一兩個從三品。
姜晚琇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
秦傲之看姜晚琇的眼神又是厭惡,又是忌憚,對著程悅兒說道,“悅兒,對上她,你有把握嗎?”
“比試比試就知道了。”程悅兒冷笑一聲,“要不是那段時日我身體不適,不然怎麼可能讓她搶了風頭,這次就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實力。”
秦傲之一聽這話,笑著點頭,“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悅兒,你要是贏了,這一次的上牌,我就做主給你一個。”
“謝謝秦姐姐。”程悅兒一改往日的囂張跋扈,溫柔一笑道:“悅兒一定盡力。”
姜晚琇一副完全懵懂不知的樣子,望向段樂瑤說道,“咦?什麼上牌啊?”
“晚琇妹妹你剛來書院不知道,我們鳳女書院四宮為朝廷辦事都會獲得一些上牌,這次和皇后娘娘一起操辦皇上的壽宴,皇后娘娘便賜下幾枚上牌,我們初丹宮和朝凰宮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