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看著舞蹈,隨口說了這麼一句,“黃金弓若是用得不順手,儘管來找本宮鍛造修改。”
她的眼裡帶著不易察覺的追思,這把黃金弓既然贈給了這丫頭,就應是這丫頭的物品了,大長公主看得分明。
黃金弓啊……
南容然眼底飛快閃過一抹貪婪,面上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來,“姑祖母真是大方。”大方到連黃金弓這種寶物都能隨手相奉。
大長公主沒理他,只和姜晚琇在一旁談笑風生,南容然的臉色立馬黑了一塊。
底下的人看得又羨又妒,特別是傅凌珍,臉色扭曲得把桌上的酒杯都打翻了,“這個賤人!”憑什麼丟臉的是她,姜晚琇卻贏得了大長公主的青眼?!
很快,宴會就結束了
姜晚琇和李婷攜手出去,惜靈捧著閃瞎眼的黃金弓,迎著許多嫉妒的目光,挺直了脊背跟在姜晚琇後面走出去。
她家小姐好牛掰啊!黃金弓都贏回來了!
走到大門,傅凌珍不懂從哪個角落跑出來了,攔在姜晚琇的面前,下巴揚得十分高,“姜晚琇,你憑什麼可以拿黃金弓?”
一雙三角眼斜盯著姜晚琇嬌豔的臉頰,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又是來找茬的,有了姜晚琇的感染,李婷也變得膽大了起來,語氣十分威懾人,“大長公主親口懿旨,傅凌珍難道是對大長公主的意思不滿?”
“我沒有不滿!只是對姜晚琇的人品習性看不過去!明明有實力卻特地隱藏,讓我特意出醜,這種惡毒的人怎麼配擁有黃金弓?”
傅凌珍高傲的揚起頭,一副我在拆穿一個罪大惡極的人的模樣,把她的輸硬生生說成是姜晚琇特地的隱瞞。
姜晚琇被逗樂了,手安撫地拍了拍李婷的手,“這箭術是你提出來的,我可有說什麼了?本事不如人,竟是直接信口雌黃來了。”
這人啊,還真是作嘔。
發生在大門口,人來人往的,立馬聚集了一幫看好戲的人。
傅凌珍惱羞成怒的氣紅了臉,大吼道,“總之就是你的錯!”說著走上來還想用手推姜晚琇。
眼裡是瘋狂的嫉妒,憑什麼她能三箭齊發中靶心!憑什麼她能擁有寶物黃金弓!憑什麼憑什麼!
惜靈早早就在注意她的行動,見此將腰間的鞭子抽出,立馬一鞭飛出去,重重地打在傅凌珍伸過來的手腕上,絲毫不留情面。
敢傷害她的主子,先問問她這根鞭子再說!
“啊!”傅凌珍吃痛的收回手,看著手腕上浮現出一道青紫的印子,疼得齜牙咧嘴的。
“你這個賤婢,你竟然敢打我?”
“敢欺負我家小姐,你還得問過我!”惜靈眉毛一揚,作勢還想再打一鞭。
傅凌珍被嚇得連連後退,眼睛驚恐地盯著她手裡的皮鞭,氣得臉色扭曲,“一個奴婢還敢如此放肆,和姜晚琇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挑釁的是你,要比箭術的也是你,輸了就輸了,還做出這麼一副作嘔樣子來顛倒黑白,比那些個以演戲為生的戲子不知好了多少倍!”姜晚琇笑容邪魅的吐出這一番話,鳳眸迸發出威壓。
傅凌珍心驚膽跳的看著姜晚琇的鳳眸,幾乎是瞬間,她就洩了氣勢,再次連連後退,直退到了自己婢女面前才停下腳步。
“你才是戲子!你全家都是戲子!”傅凌珍氣得渾身發抖,恐懼又嫉妒的看著姜晚琇,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讓她抄起地上放著的還來不及栽花的一個大花盆,用盡全力往姜晚琇的身上扔過去。
頓時,人群中響起了陣陣驚呼,這個傅凌珍真是狠毒啊!這個大花盆砸下去,姜晚琇不死即傷啊!
幾乎是瞬間,姜晚琇拉著李婷迅速地往旁邊躲過去,鳳眸帶上幾分狠厲,奪過惜靈手裡的鞭子,往傅凌珍身上招呼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
她每一鞭都帶上了內力,準確的招呼在傅凌珍的雙手,精確又毒辣。
傅凌珍措不及防捱了一鞭,疼得她眼淚都飆下來,不管怎麼躲,姜晚琇的鞭子總會落在她的雙手上,讓她又急又怕,眼淚鼻涕一大把的都流出來。
“別打了別打了!”她根本沒想到,姜晚琇竟然下手這麼狠!
“這種人就應該被打!”
人群中一個看了許久的人忍不住聲援姜晚琇,她們都看得分明,是傅凌珍先找茬然後又起了害人之心的。
這麼惡毒的人,就應該被打才是。
周圍的人無一例外都對傅凌珍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大庭廣眾之下謀殺靈心縣主,這一點鞭傷已經算是縣主對你的手下留情了。”李婷十分憤怒,要不是剛才躲得及時,她們兩個肯定就成了肉醬了。
帶著內力的鞭子讓躲不過去的傅凌珍叫苦不迭,紅衣飄動,帶出幾分瀟灑讓人看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