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軒冷笑一聲,怒斥道:“對,就是你爺爺我,姓張的,敢對姜姑娘動手,找死!”
聞言,張融惡狠狠怒瞪,但是心底已經有幾分忌憚,“墨子軒,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麼要插手我的事!”
他仗著是少史兒子橫行霸道,但是這位才是正兒八經的皇親。
墨子軒神色陰沉冷酷,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子,冷聲道:“是你惹我的朋友,姜大小姐也是你能動的人?姓張的,今天不幫你鬆鬆筋骨,你就不知道哪些人是你得罪不起。”
話落,墨子軒拎著一條長板凳,掄起來又是一下砸在張融肩膀上。
張融沒有來得及閃躲,肩膀被砸的生疼,但卻不能還手,只能怒瞪著他。
見此,墨子軒冷笑起來,撇著嘴角,嘲諷的語氣道:“怎麼還想動手?”
聞言,張融撇了撇嘴,見茶館的人都看笑話似的盯著他,一時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冷哼了一聲,甩手走了。
那兩個跟著張融的公子哥也不敢得墨子軒,只能跟著他一起逃走。
見張融幾人已走遠,姜晚琇才微微福身,柔聲道謝道:“謝墨公子施以援手。”
墨子軒隨手擺擺,“別客氣,我們見過那麼多次面了,你就是我的朋友,對了,晚琇姑娘,聽聞你們姜家失火,你表姐被燒的毀容了,你沒什麼事吧?”
姜晚琇抿唇一笑,淡聲道:“謝墨公子關心,我無礙。”
墨子軒笑著打量了她一下,說道:
“看你確實沒事,我也放心了,京都人員複雜,你出門還是要多帶一些侍衛,以防不測的好。”
聞言,姜晚琇心中拂過一絲暖意,淺笑道:“墨公子說的是,晚琇下次一定注意,天色已晚,晚琇便先回去了,來日再請客答謝墨公子。”
主要是她今天去的地方,不想讓姜府的人知道,所以才故意支使開了侍衛。
話落,墨子軒唇角微勾,微微偏頭笑道,“請客就不用了,我看你沒帶護衛,走吧,我送你回去。”
姜晚琇正要拒絕,墨子軒已經牽著馬車走了過來,笑著說道,“能載四姑娘這樣的美人,瞧瞧這馬都高興的笑了,四姑娘,你就別讓我們馬兒失望了,上車吧,不然它今晚定然一直惦記著姑娘,不肯好好載我回去。”
夏竹和秋菊噗嗤一笑,覺得這位墨大少爺說話真有意思。
姜晚琇莞爾,也就不跟他客套了,福身,“那就麻煩墨公子了。”
張融被墨子軒當得眾人的面趕走,深覺得丟臉,對姜晚琇和墨子軒恨得牙癢癢,晚上去了一家青樓風流快活,去去晦氣。
但是沒想到他今天走黴運,在從青樓回來的路上,不知道被誰套著麻袋暴揍了一頓。
天太黑,張融酒喝得太多,壓根沒看清是誰,但這一頓被揍的很慘,直接就趴在路邊了,第二天早上才被人發現,抬了回去。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揍張融的是誰,只不過他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還真猜不出是誰。
而此時雲蕭閣,屏風一側的軟榻上,穿著一襲妖孽紅色錦袍的男子半靠在榻上,修長如玉的手拿著一副畫卷,那雙勾魂奪魄的深邃眼眸,就這麼一眨不眨的落在畫卷上,似乎這畫卷裡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
林澤回來覆命,打斷了他“主子,您交代的事辦好了。”
宋沅奚的眼神依舊落在畫上,微微點了點頭抿唇道:“乾的不錯。”
林澤略略詫異,咦?輕易不夸人的世子爺,不過是讓自己去把一個紈絝子弟揍一頓這麼沒難度的事,何須誇讚。
茶館的事傳出來之後,宋沅奚就讓冷尋去找麻袋了。
敢欺負姜晚琇?嘖。
這時,一袂藍色的影子在宋沅奚的眼前一晃,只見,一個容貌比女子還要精緻三的男人,輕飄飄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見此,宋沅奚淡淡的睨他一眼,這個人,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遂問道:“有事?”
“沅奚你為情所困,身為你的大哥,我當然要開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