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冒險者將陸行鳥拴在一旁的大樹上,提著武器攻向挑釁的玩家。
玩家們四散開來,將他們引到遠離陸行鳥的地方。
看到玩家一見他們下來就跑,幾名冒險者更加放肆了,“臭魚爛蝦還敢在這裡裝腔作勢。”
冒險者們大殺特殺,玩家則是一批一批前仆後繼的用生命勾引他們。
殺紅了眼的冒險者追出很長一段距離後,才感覺到玩家們的舉動反常。
“剛剛喊話的是哪個沒種的男人!”首領環視向與他保持一定距離的玩家喊道。
聽到對方叫罵,一名玩家指了指首領身旁穿著一身太極服,躺在地上沒了氣息的,“他,剛才喊話的就是他。”
首領低頭看去,那人是在他剛剛追擊的時候順手殺死的眾多玩家之一。
可即使如此,也未能震懾到眼前的這幫流氓。
過程中一直都有人在四周朝他叫罵。
他只要追擊,這些人就跑。
他要是停在原地,這些人就會停下來罵罵咧咧,用各種方式激怒他。
另一支玩家小隊在看到冒險者們追出一段距離後,悄悄靠近他們的坐騎。
這次的冒險者並未派人留守。
他們的陸行鳥不光是坐騎。
還具有一定戰鬥意識,會對靠近的陌生人發動攻擊。
暱稱叫的玩家看上了當中唯一一隻身披鎧甲的陸行鳥。
她摸到近前去解這隻陸行鳥的韁繩。
身披鎧甲的陸行鳥在她解韁繩的時候低頭撞了過去,將她頂撞到樹上。
“啊!坐騎打人了!”大喊。
“小聲點!”跑過來堵住她的嘴。
“啊嗚啊嗚,啊吧啊吧!”奮力掙扎,完全不聽的警告。
“有人動我們陸行鳥!”距離最近的一名冒險者被聲音吸引,提醒其他夥伴。
冒險者們回頭看去,果真有好幾個人在解陸行鳥韁繩。
有的甚至和陸行鳥打了起來。
“被發現了!能拿啥拿啥!”鬆手,開始扒頂在身上的陸行鳥鎧甲。
這些陸行鳥雖然具有一定攻擊性,但戰鬥力頂多也就和初階玩家七三開。
雖然鳥佔七,但頂不住玩家數量眾多,而且它們還被拴在樹上,行動範圍有限。
其中一些塊頭小的已經被玩家們壓在地上脫裝備了。
裝備脫光還不算完,一些出手稍晚的甚至拔起陸行鳥的羽毛來。
“這東西值錢麼?”臨走前問了句。
“管他呢,先拿了再說。”拔毛玩家回道。
“也是!”看冒險者距離還遠,也從陸行鳥身上拔下幾根羽毛。
看到這一幕,冒險者們目眥欲裂,“我的陸行鳥!”
一直在注意著冒險者的動向,見眾人越跑越近。
他先一步撤退,捎帶手提醒了一聲,“他們回來了!”
那些負責引誘的玩家已經死了個七七八八。
不過這裡已經距離村落不遠。
死掉的玩家們毫不停歇,復活之後重返戰場用不了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