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GDP可是每年都在增長在增長,人均收入也是在持續增加,新聞聯播總不會騙人吧。”
“這說明啥?”
“說明從零八年到現在,各行各業的業績和前景都很好。”
“但大盤走勢呢?”
“狗熊一樣。”
“什麼錘子業績、前景,擺明扯淡嘛。”
“看這些東西炒股,跟找個狗抓鬮做沒啥區別。”
“聽我的,趕緊把樂色網割了吧。”
這時,海島大橋。
密密麻麻的汽車大橋堵得水洩不通,烈日炎炎,不少司機都因此變得有些煩躁。
“張姐,海島大橋這邊又堵了,我晚點才能到,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不用急,安全第一。到了給我電話。”
“謝謝張姐,那一會見。”
結束通話電話,凌璫舞鬆了口氣,看了一眼前面像是蝸牛一樣的車隊,沒來由笑了下。
喜極而泣居然還能這麼用,這些成語都被玩壞了。
哼!
想到張楚河不久之前那一臉嫌棄之色說自己有鼻涕,凌璫舞瓊鼻一皺,浮起幾道淺淺的紋路。
還有什麼美女如此多嬌,明明是江山如此多嬌。
亂改詞。
半年不見,那傢伙在學校好像不是這樣的。
只是想了許久,凌璫舞也沒想起來張楚河在學校是什麼性格。
滴滴——
不耐煩的喇叭聲在後面響起,前面的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出去幾十米,凌璫舞連忙收回思緒換擋踩下了油門。
張楚河一行人吃完飯,叫來了服務員買單。
七個人吃了九百塊二十塊。
結了賬,想到一頓飯就吃掉了九百二十塊,時泰迪羨慕的嘆了口氣。
“哎。現在隨便吃頓飯,都得小千把塊,也就今天吃大戶,不然我這種窮逼說什麼都不敢來這吃飯。”
洛雲楓接過張楚河遞過來的煙搭在了時泰迪肩膀上說道:“泰迪啊,你知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是個窮逼?”
時泰迪一臉疑惑之色問道:“為啥?”
“你想想?窮怎麼寫。精力氣都整體天往上用,能不窮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