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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莉很漂亮,黑人,但五官立體,身材火爆,愛某人對她垂涎許久,可也不敢下手。
海莉是海夫納愛將,業務能力出色,是這個時代最優秀的黑人新聞工作者之一。
當年就是她面對桌上的手槍,平靜的完成了對“白希特勒”羅克韋爾的採訪,這讓她本人和《花花公子》受到世人的刮目相看。
海夫納擅長經營,是極為出色的生意人,也是個真正的反種族主義者這從他五顏六色的後宮收藏中就可以看出來……
他對海莉極好,升職提薪都按照最高標準給,後者也沒有辜負老闆的厚愛,一篇篇重量級的採訪報道,極其符合《花花公子》中產階級先鋒隊的調性。
“楊先生,老闆經常提起你,能採訪你,讓我很高興。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們開始吧……”
海莉效率極高,落座後直接拿出小本本,“老闆把事情大概告訴了我,我在計程車上草擬了採訪提綱,首先我希望你能從法律的角度,再向我介紹一遍事情……”
……
“好了,今天暫時到此為止”兩個小時,海莉疲憊的合上採訪本“我要說明一下,我本人還是《紐約日報》的兼職撰稿人,考慮到時效性,對你的採訪會在明天后就刊登在《紐約日報》上,而《花花公子》要到兩個禮拜後才能出版,那時候會有更詳細的深度報道……希望我們能一直保持聯絡。”
“如你所願。”愛德華禮貌的回答。
海莉的作風看起來就像是神風特工隊,目的性極其明確,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真是好記者。
果然,第三天,《紐約日報》第二版登出文章來。
展現出和之前媒體對此事報道迥然不同的調性。
開始大家都認為是“笑談”,一方面是因為下三路問題總是能引人發笑,另外,迪克西長老團騎士團也發揮出了強大的對媒體的影響作用,媒體收錢辦事,用筆桿子把原本極其嚴肅的侵犯人權事件,寫成了毛片演員的醜劇。
海莉年輕熱情富有正義感,並且願意為自己的正義感付出一切代價,哪怕沒有海夫納的交代,孟菲斯掃黃釘耙和威爾福德法官在第六巡回法庭的拙劣雙簧,已經讓她氣得發瘋。
“以愛德華·楊先生作為首席律師,ACLU聯盟和其他著名組織,社會知名人士踴躍相助,雷姆斯已經找到了合眾國司法界出出色的那些人幫他進行上訴!”
“他還得到了娛樂界著名演員的支援,包括但不限於柯林·杜赫斯特、本·加查拉、捷克·尼克爾森、斯蒂芬·桑海姆,沃倫·比迪以及格里高利·派克!”
“按照拉里·帕裡對對《深喉》案的理解”文章最後極其辛辣的嘲諷道“任何人,只要參與了一部露骨描寫X活動的電影、報紙、書籍或者繪畫等作品的創作、製作、編輯、發行等工作,那麼就可以被押解到米國任何地方的聯邦法院,以參與全國性陰謀活動的罪名被起訴。”
“我現在很想找個靈媒懂俄文的那種,這樣我就能問問斯大林和貝利亞,他們對這項偉大的司法成就是不是感到由衷的欣喜,我估計,他們會開心得邀請負責此案的檢察官,法官以及他們的幕後老闆去地獄裡做客,好表達最熱誠的祝賀。”
見報後不久,愛德華在新聞界的死對頭之一,《鄉村之聲》的納特·亨托夫也發現了這個之前被所有媒體刻意忽略的案子。
兩人之前因為謝爾頓案子相互在媒體上打嘴仗,氣得愛德華要求費裡切往亨托夫家的玻璃窗上扔大便,當然被後者以不符合米國衛生條例而拒絕。
ps 費裡切知道這個條例還是因為伯格曼案子裡的活學活用。
主要原因是,愛德華的附加條件有點過分,扔出去的屎必須是他愛某人親自拉的,最好趁著還熱的時候載滿著他對亨托夫的愛飛向後者窗臺。
費裡切很講哥們義氣,但堅決反對做這種讓人嚴重不適的事情。
可現在納特·亨托夫彷彿開了竅似的,開始為愛德華說話起來。
在一系列文章中,他甚至少見的威脅大眾“一旦此案敗訴,將產生難以預料的且對合眾國來說無法承受的損失,不僅僅侷限於司法領域。”
“愛德華·楊那個混蛋,當然,至少眼下他不是,但我得承認,雖然他年輕卻是律政之星,雖然誇誇其談,卻從來不危言聳聽,他不是一個到處宣揚世界末日的吹鼓手。可越是這樣,當他談到《深喉》案時就越發讓人感到侵入骨髓的嚴寒,法庭對於此案的判決,也許會徹底顛覆第一修正案帶給人們的保護作用,說實話,這次我感到天要塌了,雖然楊沒這麼說,但他不說更讓我害怕!我寧願他在法庭上想個小丑一樣的鞭打法官和對手律師,這樣我們在獲得歡樂的時候,順便還能見到法律在起作用。”
“一旦哈里·雷姆斯被認為有罪,那麼在全國範圍內對色情製品的起訴立刻會想雨後的蘑菇那樣冒出來,這對任何人都不是好事。”
“這個案子影響意義遠遠超出色情製品本身。想一想,如果對這類陰謀罪的指控在上訴中得到維持,接下來,政府就可以在一些政治性案件中比如涉及到對積極反戰份子的審判中,開創一個極度危險的先例。”
“人們必須認識到,雷姆斯被認定有罪的罪行是他‘進行’犯罪時並不存在的一種罪行”
“這就是本案中浩瀚如繁星般生拉硬扯的指控中的最扯淡的一個。一個演員在拍攝《深喉》那天對這部影片最後究竟是什麼樣子毫無所知。他只知道這是一部毛片,可他事先沒看過劇本,他無法得知這片子是隱晦的還是露骨的描寫x行為,也不知道這玩意是不是符合‘嚴肅的文學、藝術、政治或者科學意義’。實際哈里甚至從未在影片公映前看過,然而這不妨礙檢察官認為他犯有陰謀將該影片在全國傳播的罪行。更扯淡的是法官竟然還認可了這種非常蘇維埃的說法!田納西在烏拉爾山以東麼?!”
愛德華看著報紙目瞪口呆,要知道納特·亨托夫在謝爾頓案件中可是非常賢惠的給愛某人燉了慢慢一大鍋人參公雞,隔三差五在報紙和電臺上痛苦他是惡毒的猶太訟棍,來自迦南之地的毒液,長著兩條舌頭的米國敗類……
這些話很有種族攻擊嫌疑,但納特·亨托夫自己也是猶太人,那就沒問題了,不同社群之間的猶太人相互痛罵對方是猶太渣滓就和黑人互稱呼NGER一樣,屬於族群文化,告上法院都沒人受理。
愛德華到底年輕,做不到唾面自乾,在費裡切婉拒之後,他琢磨自己親自出馬扔大便去……
他還想找梅根要點她用過wsj,這玩意雖然物理攻擊效果略差,但附帶的魔法詛咒屬性,但後來一打聽,米國人好像不講究這套。
這事兒還在外公面前說漏了嘴,結果米茲拉西拉比嚴肅的告訴他,停止一切無聊的想法和舉動,老老實實投入謝爾頓的官司就好。
愛德華還以為外公要親自出面給自己的外孫討個公道,心說不知道這個老東西會用什麼缺德手段,於是有空就聽電臺里納特·亨托夫的嘮叨,希望某人這傢伙能咆哮著說“這種卑鄙的伎倆無法阻擋誠實的納特說真話……”
結果屁事沒有,等他再去找外公詢問時,老頭子一邊玩命的朝嘴裡塞曲奇,一面告訴他“有個媒體的敵人不是壞事,何況納特·亨托夫也談不上敵人,他只是與你在此案件上的看法不一致而已。你們之間的矛盾越大,也許眼下對你是個困擾,但相信我,忍一忍事情過去之後也就過去,之後是全新的開始,甚至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