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遲寶寶不會讀心術。否則一定會二話不說,撩開裙子,拔出槍來抵在他的額頭上。好好地問問,什麼叫你明白了?你這明白的都是些什麼東西?究竟要經歷了多少邪惡齷齪的生活,才能形成如此奇葩的人生觀,世界觀啊?
“閉嘴,喔什麼喔?”遲寶寶正皺著眉頭,遲寶寶越想越不對,這世界上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一連三個晚上遇到了這混蛋……而且,剛才還抱住了自己大腿,破壞了這次收網抓捕行動。
王庸一臉委屈的看著她,暗道老子身為一個男人,都已經放棄了些自尊心,連舒服的呻吟一下的權力也沒有了嗎?王庸也算是見識過些擁有獨特癖好的女人,經歷過些風浪的。但是這遲大警官這麼扭曲而稀奇的癖好,還真沒見識過。連老子叫一下都不行,你丫還不如去磨桌子腿呢?喂喂,你姑奶奶別正圈磨了,又翻圈啊。老子扛不住的……
就這麼平靜了兩三分鐘後,整個夜場裡,所有人都跑了出去。只剩下了這麼兩個人,以及刺耳的火警聲嗚嗚響著。保持如此強力姿勢和力量下,遲寶寶很明顯漸漸地有些肌肉痠疼,體力不支了。畢竟全力以赴的施展著擒拿,也是非常累人的,尤其是以這種奇怪的姿勢。
遲寶寶暗想,這麼下去可不行啊?自己要是體力不夠,稍微鬆懈了一下,這傢伙暴起閃人怎麼辦?他身上可是攜帶著兇器呢?略一琢磨後,遲寶寶決定冒險一搏。
說時遲,那時快。在王庸瞠目結舌之下,遲寶寶先是鬆開了王庸,然後手飛快的伸進了自己的裙子裡。就在他以閃電般的速度推測著,不是吧?難道她終於抵熬不住,想脫掉打底褲來一場真槍實彈的鏖戰了?在這種地方,其他警察隨時會衝進來場面裡,是不是刺激的有些過了頭?
驀然,遲寶寶已經手掣警用手槍,黑赤赤的槍口,已經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又是一件出乎王庸意料之外的事情,在此情此景之下,王庸的確是做夢都想不到。她拽出來的竟然不是別的,而是一把手槍。雖然此刻的他,雙手貌似已經自由了,但出於情況不明,也是不好輕舉妄動。
的確,遲寶寶的手法很快,拿槍的姿勢也極為標準。可在王庸看來,自己還是有著不下於十種的方式,可以在瞬間將她反制。只不過那樣做的後果,恐怕會讓自己徹底成為警察日後緊盯的目標,與自己所期待的,未來普通人的生活,有著太大出入。
看著她的臉,似乎有些興奮般的潮紅,眼神之中掠過一絲嫵媚的得意。王庸心下苦笑著呻吟不已,暗道,不是吧?這遲大警官的癖好已經扭曲到了極度特殊的程度了?到了這種時刻,竟然還想著用槍抵著腦袋來助興?自己這算不算是羊入狼口啊?
遲寶寶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忘記開保險了。咔的一聲,迅速把保險開啟。
“遲,遲警官?您這是玩得哪一齣啊?”王庸開始後背冒冷汗了,老實說,他的思想也不算太老古板。一些為了追求更大的刺激,來點情調花樣,也是能夠接受。可是,用槍指著腦袋做那檔子事,已經很讓他心中發寒了。更加別說,她姑奶奶竟然還把保險給開啟了。
“哼,少廢話。”遲寶寶見終於能夠放鬆一下緊繃的肌肉了,略作放鬆的繼續騎壓著他,俏眉一挑,凶神惡煞的盯著他說:“你給老孃我乖乖的別動,否則,老孃的子彈可不長眼睛。”
這,這口味也太重了吧?遲大警官您的心靈得扭曲到什麼樣的程度啊?王庸的臉色,有些如喪考妣一般,我不想玩了……我要回家。不過,現在一把開著保險的槍,就這麼抵在他額頭上。若是那姑奶奶一被刺激到,手一抖……越想越覺得心中發虛。
“咦?”遲寶寶又驚又疑的說:“剛才還在的,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她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就在此時,遲寶寶的左手,開始向後撇去。搜尋起失蹤的武器來。
“你這個可惡的混蛋,說,你把槍藏哪了?”遲寶寶又驚又怒,他竟然還有本事把槍給變沒了?這傢伙,難道是江洋大盜中的江洋大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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