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醫生見到張星星這幅模樣,不禁感到有些頭痛。
“這位先生是?”醫生將目光看向了張浩,問。
“我是嶽美琳的丈夫。”張浩回答。
“是這樣的,你妻子的情況,相信你也應該非常清楚。所以,我不希望,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醫生道。
“我知道。”張浩臉‘色’一陣黯然。
“當然,如果,你們依舊堅持要給她喝其他‘藥’草的話,可以申請轉院。”醫生態度堅定道。
張星星深吸了口氣,雖然他知道醫生的這種行為,算是比較正常。但依舊上了火氣,強忍住沒有發作。
“我想,你應該看著你兒子一點,以免出現什麼差錯。”醫生說完後,便準備轉身離開。
這時,走廊裡傳來“踏踏”的急促腳步聲。
一位禿頂,帶著老‘花’眼鏡的中年男子,開啟了病房,掃視了一眼眾人後,問道:“請問,哪位是張星星?”
眾人順著聲音的來源,轉頭看去,驚呼道:“院長!”
“我是。”張星星朝前走了兩步。
院長先是打量了一眼張星星,而後笑道:“你好,我是鍾董多年的好友李金文,他剛打電話讓我過來,看看你需要什麼幫助。”
李金文原本已經睡著了,手機調成了靜音。所以,即便鍾興國連續打了十幾通手機,他還是沒有接到。
後來,鍾興國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李金文的家庭電話,這才叫醒了他。
並且鍾興國在電話中,一再強調張星星是自己的好兄弟,而他也在趕來江林市的路上。
李金文不禁感到好奇,這麼一個年輕人,為什麼會讓鍾興國如此重視。
“李院長,你好,我母親受了傷。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她喝下這碗湯?”張星星頓了頓,道。
這時一個醫生走上前,道:“院長,是這樣的。這位嶽美琳‘女’士,今天因遭遇車禍,腦部受到嚴重損傷,積壓了淤血,可能會成為一個植物人。”
“目前剛過危險期,暫時只能依靠注‘射’葡萄糖,維持生命所需。”
“但是,這位張星星先生,想用其他的‘藥’物,對嶽美琳‘女’士進行治療。由於病人重傷未愈,所以,我們沒敢讓他這麼做。”醫生總結了一下語言,道。
所有人都沒想到,院長竟然真的會在半夜趕來,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李金文點了點頭,醫生的做法,事實上也不無道理。
且不論張星星的‘藥’,究竟有沒有效果,僅憑病人現在處於重傷昏‘迷’的狀態,就不宜有過多的措施,安心靜養,才是最正確的。
由於植物人無法自理,不能吞食食物,因此想要讓嶽美琳喝下‘藥’湯,必須要從她的口鼻之中‘插’入一根導管,直至她的胃部。
對於嶽美琳此時的情況來說,這種做法,無異於給她增添過多的負擔,對她不利。
李金文不由將目光,再次看向了張星星。
“張星星,你看能不能,等你媽媽恢復了幾天之後,再使用你的‘藥’物?”
張星星搖了搖頭,“不行,我現在就要給媽媽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