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腥味?”
羽山腳下,陳楚河緩緩睜開雙眼,有些狐疑的朝著有崇部落方向看去。
飄蕩在空氣中的血腥味雖然很淡,但是也瞞不過狻猊強大的嗅覺系統。
“看來有崇部落又獵殺了一些大傢伙,不然血腥味也不至於飄到這裡來。”
心中這樣想著,陳楚河不由得看向咋子不遠處盤膝而坐的大禹,眼中露出人性化的腦惱怒:
“但凡你能稍微掙點氣,我現在也不至於跟你這個傻小子風餐露宿。”
“但凡我要沒點良心,早特麼就在重華的糖衣炮彈下叛變革命了。”
十多年了啊!
整整十多年了,要不是自己隨時可以退出遊戲,自己真的都要忘記玩家這個身份了。
從一開始的寧死不從,到後來的半推半就,陳楚河可以說是親眼見證了有崇部落的變化。
可不管怎麼變化,大禹依舊是對於權力一點都不敢興趣。
十幾年的時間過去,大禹的臉上的稜角被歲月磨平了不少,整個人都顯得沉穩了許多。
而一直陪伴在大禹身邊的陳楚河,卻是彷彿沒有被歲月留下任何的痕跡。
他渾身的毛髮依舊如同金色的綢緞一樣光華,一身的氣血比之十幾年前更加的磅礴了。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看著一臉堅毅沉穩的大禹,陳楚河微微搖頭,閉上眼睛繼續假寐。
十幾年的時間啊,自己當初定下的人皇養成計劃,早特麼夭折了。
快樂?
啪!
沒了!
“嗯?”
“不對勁!”
然而陳楚河才剛剛閉上眼睛,就猛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根本不是來自兇獸,而是人血的味道。
“出事了!”
陳楚河豁然起身,周身氣血澎湃,好似狼煙一般,灼燒的空氣都一陣陣扭曲。
“吼!”
雙目中兇光毫不掩飾,陳楚河朝著盤坐的大禹發出一聲低吼。
大禹緩緩睜開雙眼,朝著有崇部落方向看去,搖了搖頭道:
“又有兇獸來犯嗎?”
“有崇部落已經足夠強大了,他們擁有著能夠保護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