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家裡來人了!”天剛亮,書童羊璉便急急忙忙叫醒羊桀。
在兩個丫鬟的服飾下穿戴整齊,羊桀疑惑問他:“為什麼突然來人,難道家裡出事了?”
“看起來不像,”羊璉回答,“說是幫老爺帶句話。”
“人在哪?”
“在客廳候著。”
“去看看。”
“是!”
主僕四人從後院出來,直接來到客廳。
見到從縣裡過來的僕從,羊桀直接坐下:“我爹叫你帶什麼話?”
“少爺,”一路騎馬狂奔而來的僕從,臉上還有汗水,“這裡有一封家書,老爺請張秀才寫的。然後讓我帶話給少爺,看完信馬上按照老爺說的去做,一刻不得耽擱!”
“把信拿過來。”羊桀伸出右手。
站在身邊的書童羊璉馬上代替他走過去,將書信接過來轉呈。
拆開信封,取出信紙仔細看了一遍,羊桀疑惑起身:“叫我不論如何,務必將牛寶牛大叔送到縣內?還要奉為上賓?”
“少爺,這牛大叔跟我們羊家跟老爺沒那麼熟吧?”羊璉好奇問道,“也牽扯不到任何親戚關係,為什麼老爺他”
“爹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原因。”羊桀放下書信,閉目思索之後開口說道,“既然他要我請牛大叔過去,照做便是。羊璉,你去找到牛大叔不!爹讓我親自去走,咱們過去一趟。”
“是!”
羊桀帶上書童羊璉和兩個貼身丫鬟,讓下人安排送信的僕從去廚房吃飯,四個人出了院門直奔牛寶家。
“羊少爺?你們這是”牛喜吃完早飯,正準備去找牛順上山,看到羊家主僕來到門口,覺得很是疑惑。
“令尊在嗎?”羊桀開啟摺扇,一臉笑容。
“我爹?在,正準備去道觀那邊幫忙”牛喜回答,“找他有事?”
“不是我找,是我爹!”羊桀說道。
“羊伯伯?他找我爹幹嘛?”牛喜覺得奇怪,畢竟兩家很少來往,談不上交情。
羊桀聳肩回應:“我也不是很清楚,應該是蠻重要的事情。”
“是嗎?”正想再問幾句,那邊牛順已經準備就緒,站在門口衝這邊招手。
迷宮的事情比較重要,再說剛剛和父親吵完架,管他跟羊大財主有什麼事,至少羊桀親自上門,看起來和顏悅色的不像找麻煩。何況就那老頭的脾氣,除了在家跟自己爭吵之外,跟外人一輩子沒紅過臉,沒吵過架,能有什麼大事?
想到這裡,當即對羊桀說道:“羊少爺,您自己進去跟我爹說吧!我跟順子得上山砍柴。”
羊桀微微一笑,往旁邊讓了一步,看著牛喜跑過去與牛順會合,兩人牽著驢車往山上走去。
“是羊少爺啊?”聽到外面說話聲,牛寶過來檢視。發現羊桀和他的書童,還有兩個貼身丫鬟站在門外,急忙做個請的姿勢,“稀客稀客!快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