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裡立刻炸開了鍋,什麼情況,小五現在主刀這種手術?
這可是脊柱腫瘤呀,妥妥的四級手術,很多醫院主任級別的也不下來的。
立刻群裡的同學開始追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小五現在是什麼情況,怎麼可以主刀這種級別的手術。
耐不住同學的窮追猛打,小五隻好發出臉紅的表情符,然後就是拱手:不好意思,手滑發錯了,打擾各位兄弟,哪裡哪裡,都是主任指導下做的,其實沒什麼,大家要是像我這樣也能主刀。
真是低調呀,藏得這麼深,要不是手滑,大家還不知道小五是隱藏的大佬。
同學們無不佩服小五的謙虛與低調!
外科研究所的手術罕有簡單的,所以小五和張林一天的手術量只能是三四臺,當然,如果是難度極高的,他們還是嫩了點,必須楊平親自上臺。
其實在外科研究所,楊平儘量將手術機會留給其他醫生,因為對楊平來說,系統空間的手術遠遠比現實多,他根本不需要靠現實中的手術來積累經驗。
對楊平來說,系統空間的手術是為了積累經驗,現實中的手術每一臺都是治病救人。
因為有了第一天的手術經驗,張林和小五信心大增,而且積極性更高,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跟著這些天才學霸在一起,張林和小五也沒有把自己當凡夫俗子,給自己定了更高的目標。
德國和中國有八個小時的時差,德國學術會中午午歇的時候是中國的晚上,宋子墨打電話給小五,徐志良打電話給張林,他們想問問科裡的情況,張林小五就跟事先商量好一樣,回答:科裡不忙,請你們放心,你們難得出去一趟,在歐洲多玩幾天,教授已經說了幾次,說宋子墨和徐志良平時真的很辛苦,這次一定讓他們在外面多玩幾天,就當休息休息。
什麼夏裡特醫學院、海德堡大學,作為醫生肯定要去參觀,這些學校的重點醫學實驗室肯定要走一走,能夠自老奧的帶領下考察一番更好。
德國幾大頂級醫院肯定不能走馬觀花,要深入地瞭解一下,最好回來能給大家上課,介紹這些醫院的先進經驗,歐美歐美嘛,還是很先進的,有很多可學之處。
平時一年到頭呆在手術室,現在有機會出去透透氣,簽證也是申根簽證,歐洲大大小小的國家走一圈,也花不了什麼時間。
瑞典的斯德哥爾摩必須打卡吧,諾貝爾獎頒獎地去拍個照不算過分吧,就當提前熟悉路線,萬一跟著教授哪天順手拿個諾貝爾獎,到時去頒獎也不會轉路。
宋子墨和徐志良感嘆,平時看不出來,現在這種關鍵時候就見人心,自己的下級醫生真的很關心自己,三更半夜都打電話給自己,叮囑自己注意休息,一定在歐洲多玩幾天,現在又細緻入微奉上醫生歐洲遊玩攻略。
尤其是徐志良此時心裡很是內疚,平時對張林要求嚴格,經常訓斥他,他不僅沒有記仇,而且在自己外出歐洲的時候噓寒問暖,再三叮囑自己不要牽掛科裡,一定在外面多玩幾天。
多好的同事,多好的下級醫生呀!
歐洲脊柱外科年會。
立領中山裝成為年會的熱點關注,不僅第一個學術演講的宋子墨穿中山裝,學術主席奧古斯特也是穿中山裝,曼因斯坦不知道也從哪裡也弄了一套中山裝,將自己的西服臨時換上中山裝,據說中山裝是奧古斯特借給他的。
不過,中山裝穿在兩位德國人身上看起來還不錯,顯得精神抖擻。
宋子墨的三個演講課題引起會場的轟動,尤其是最後一個技術簡直就是顛覆式的,精確骨骺阻滯技術在脊柱外科應用取得成功,未來,脊柱側彎不再是難題。
之前,參會的絕大多數醫生不理解會議的安排,為什麼會把中國醫生宋子墨放在學術演講的第一個,還給了三十分鐘,而密爾頓只給了十分鐘,這可是歐洲學術年會。
聽完宋子墨的演講,大家終於明白,因為這位中國醫生帶來了顛覆式創新的技術,而其他醫生都只是在現有技術上的小打小鬧的完善與升級。
英國的密爾頓先生坐在第一排,他的旁邊的奧古斯特和曼因斯坦都是穿著中山裝,他穿著西裝,彷彿與兩人已經格格不入。
難怪奧古斯特這段時間失蹤,已經很明顯,他是去了中國,去中國學習先進的脊柱外科技術。
緊接著宋子墨的演講者是密爾頓,為了尊重這個對手,奧古斯特以前往往將密爾頓的演講放在第一個,現在不一樣,密爾頓只能屈居楊平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