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可就太無情了,畢竟姐你感覺自己鼻子癢,突然打噴嚏的事,一年到頭也沒有幾回啊。”
陳很會說話,於是就多說了幾句。
塔露拉:“……”
“我剛才仔細思考了下,應該是我對手裡的紅酒有些過敏,才打的剛才那個噴嚏!”
“得了吧,姐你就盡會找各種藉口,維護那個離開你的傢伙。”
“那是你姐夫有事。”
“都已經過了四年快五年的時間了,但他可是一回都沒有回來看你。”
“那因為我們約好的是六年之後。”
“就算是六年,但到了約定的時間,你確定姐夫真的還會回來嗎?
我覺得這事啊,姐,你真得認真地為自己想一想……”
“我不想。”
塔露拉將腦袋擱在自己曲折起來的膝蓋上,陳的心思她清楚,的確是為了她著想,擔心自己等的人最終等不到。
不過,塔露拉自己卻絲毫不懷疑這一點,同樣也不希望自己妹妹懷疑這一點。
只是可惜的是,妹妹是個倔強的傢伙,塔露拉說服不了充滿憂慮假設的她,也就只能在對方勸說自己的情況發生的時候,擺出【王八唸經不聽不聽】的架勢,撇過腦袋去,就不再看妹妹。
看見自家姐姐擺出這副模樣,陳深深地嘆了口氣,自打烏薩斯最近兩年的格局徹底平靜下去後,退出政治舞臺、原本睿智無比的自家姐姐,就在無所事事的日常下逐漸變成了如今這副想念姐夫的相思病模樣。
而如果她家的姐夫,是個正常的傢伙也就算了,但偏偏陳從自家姐姐口中得知,對方是總要去做一些類似於幾年前,在烏薩斯做過的那些事情。
陳卻是一直在擔心自家姐姐,會成為未婚未亡人的可能。
特別在知曉當年,就因為自身存在的緣故,才讓自己的姐姐沒跟著姐夫一起離開。
陳對於自家姐姐與姐夫的約定之事,杞人憂天的程度就隨著時間發展,越來越嚴重。
每次見到自己姐姐想對方的樣,陳就總是會冒出這樣的想法:
若是過了約定的時間,姐姐卻等不到姐夫回來,那麼,她的姐姐一定會感到非常傷心的吧,而自己也將會作為讓她感到傷心的最大原因之一……
正因為有著這種擔心,儘管對於那個姐夫有些不地道,但陳每次都會孜孜不倦,嘗試讓自己的姐姐,降低對約定之事的預期值,以求不在最糟糕的事情發生後,讓自己的姐姐太過傷心難過……
只不過,每次類似以上的對姐姐所喜歡的人的打擊行為,卻總是以失敗的結果作為告終……
【不行,時間只剩下一年多了,我不能再這麼下去被她避而不談就真的不談了,我一定要打下姐姐對於姐夫約定之事的期待……】
陳下定這樣的決定,就徹底貼在自己姐姐的背上,嘴巴湊近塔露拉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若姐夫喜歡上了別的女性呢?”
“不可能。”
聽聞陳的話,塔露拉直接反駁道。
“這是假設,而且你也不能百分百否定這種事情可能性不是?”
陳的話猶如惡鬼的低語。
“那我就從別的女性手上,重新將他搶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