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急著等天黑。
天黑了就偷偷跑出去玩耍。
回來的時候還不停傻笑。
跟丟了魂一樣。
“小師弟怎麼了,不會是中邪了吧。”一個師兄問。
另一個師兄則笑他們見識少:“他不是中邪,是認識女人了,你沒聞到他身上的脂粉味道,估計被那個小姑娘勾了心魂。”
“我們要不要跟蹤他,私動凡心要被師傅知道,可不得了的。”
“跟什麼,那個男子沒有經歷過這些,等我們回傾圭門,他轉頭就忘了,一時興起罷了。”
在客房裡的師兄們對自以為滿得過大家的小師弟視若無睹,只是恆龔看不順眼小師弟被人護著,偷偷跟上了小師弟。
他一路從東街往北街走,北街最多客棧了。
小師弟走進了一家小客棧,門口上掛著來春二字。
他捻決隱身,自己修為遠勝小師弟許多,他不可能察覺。
恆龔來到最偏僻的廂房,他戳開窗紙,看到師弟和一個女人抱在一起,兩人滾做一團,窗外的男人看不清女人的臉,可卻瞄到對方一抹紅色的肚兜。
他呼吸不由得一窒,身體起了反應。
等屋裡的人云雨初歇,恆龔煎熬到了極點。
他瞪著赤紅的眼,對小師弟的恨意有多了一層。
簡陋的木板床上,男人把女人扶了起來,嫌不夠似的又纏綿了一會兒,女子不勝煩擾的伸手推開男人的臉,露出了一張絕色容貌。
是她!
果然是狐狸精,表面三貞九烈背地裡還不是跑到客棧來和男人無媒苟合。
平白被人打了罰了的恆龔,氣不打一處來。
他等小師弟離去。
再闖入屋子裡,結果客房裡空空如也。
逃走了。
看來不是第一次紅杏出牆。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恆龔閃身出現在了一筒家門外,這時,狐狸精正站在門外倒水,看著清純如雪,剛才可是和小師弟難分難捨呢。
怕不是喜歡小師弟那樣年輕的吧。
心中不屑的恆龔觀左右無人,上去就想抱住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