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你說的,別到時候我扭頭,你又事後找茬說我不在乎你。”趙成成顯然沒明白琀澧的擔憂,她還是如尋常時候一般,說話調侃他小肚雞腸的。
搖搖頭的男人,不忍正色,唯有好言相勸,他是自己的心頭肉,眼珠子一般的存在,捨不得的:“媳婦,我說真的,這次和以前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說的好像我是個累贅,是個只會幫倒忙的傢伙一樣,琀澧,你知不知道配角死於話多這個定理,如果不知道的話,現在就閉嘴吧,我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趙成成之前歇斯底里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就慪了一肚子火,不找魔君一代目算賬,她都覺得自己退一步越想越氣。
而且,從一代目恢復出廠值的設定上,趙成成有一種預感,就是拼裝怪很有可能是要把三界刷機,這條邏輯想的話就符合破浪的人設了。
唯有一點,趙成成不明白,為什麼天君也想要刷機。
還有,司律星君是怎麼任由天君胡鬧的,他一向以賢臣自居。
種種問題盤旋在趙成成腦子裡,然而這個只能見到一代目的時候問問,如果天君的意識還存在的話,現在期待就是一代目的消化功能不太好,趙成成和琀澧抵達的時候還留點東西下來。
狗男人喚來一隻仙鶴馱著二人,路程有點遠,還是藉助交通工具能儲存實力。
浩浩蕩蕩的天界鐵騎往峽谷去。
路上行了半柱香功夫。
她踩在仙鶴背上看到了熟悉的花海,夢裡見過無數次的。
開遍花朵的地方,都生出了一道屏障,讓天兵天將不得靠近。
先頭部隊正在試圖開啟一個豁口。
換成凡人的畫面,就是一個個膀大腰圓的武將對著一堵鐵牆輪拳頭或者掄斧頭,但是牆上只是留下幾道痕跡,甚至晃動都不曾晃動一下。
十分不給下死力幹活的將軍顏面。
趙成成的手被琀澧攥在掌心裡,她都不覺得涼,男人體溫好似偏高:“琀澧,進不去麼。”
“不會,我試試看。”說罷,琀澧直接一個小天鵝划水手勢發出去,可惜戰神出馬,屏障依舊巋然不動。
看到屏障不動絲毫,琀澧臉上掛不住的皺了皺劍眉:“怎麼會。”
“要不再試試。”趙成成鼓勵道。
琀澧轉過眼,似窺到她心思的說:“媳婦,你是不是有話要和說。”
“沒有啊,我就是想讓你試試看而已。”
“不是這句,我覺得你話裡有話。”狗男人堅持。
果然在一起久了,說場面話都騙不過他了,趙成成回視男人,從身前截開布袋子的繫繩:“我只是想不辜負你們努力而已。”
“你只是想看笑話吧。”
“也有啦,我就是惡趣味吧。”其實,也有想嚇一嚇裡面一代目的意思。
便是讓他自以為安全,然後,轟然房子塌了,哼,嚇了她好幾日,怎麼也輪到自己來給一代目一點點顏色看看:“你先試一試,敲山震虎把一代目引出來。”
琀澧疑惑的看著她,詢問:“一代目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