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琀澧越掙扎,其實自己力氣如何,趙丞丞心裡清楚,他真要掙扎起來,一個凡人能如何,不過是炸毛了要順毛而已:“好了好了,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一家人好好的,何必理會土財主心裡怎麼想。”
“好啦,不氣啦,好不好。”趙丞丞抱著人,不停給琀澧順氣,琀澧眉頭擰成一個結,胸膛劇烈起伏,突然,趙丞丞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男人扛著進了臥房。
琀澧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單膝跪在窗前,與她平視:“丞丞,你答應過我的,等寶珠沒事了,我們做真的夫妻,我知道,知道你以前喜歡過陌弘騫,那是以前不是麼,我們現在有寶珠了。”
“呃······”怎麼突然說這件事,琀澧畫風轉太快,趙丞丞延遲了跟不上啊。
她之前都是哄人的,沒想到他還當真了:“我想了想,我當時說的草率了,沒有考慮到我們兩個人的情況。”正打算顧左右而言他的某人,還在搜刮肚腸想借口忽悠過去。
身前的男人突然又怒了:“你是不是還忘不掉陌弘騫,你不接受我,就是想和他這樣守著彼此。”
“你胡說什麼呢,連你也被土財主帶歪了嘛,陌弘騫和我是兄妹,你這些話說出口不覺得自己頭頂綠油油的?”
“我不管,丞丞,你不接受我,就是心理還惦記著他,你都不要我了,我管自己頭頂是什麼顏色。”
嘖,怎麼溝通無能呢,怎麼又扯到要不要的份上,趙丞丞咬著下唇,她不說話,沉默著,更加刺激到了琀澧,他本來就患得患失,今天有人當面說他們兩個不清不白,丞丞也只是一笑置之,陌弘騫的反應更詭異,還護著編排自己的人。
陌弘騫,一定惦記著丞丞的,他們本來就郎情妾意,本來就是自己橫插一腳,琀澧越想越偏激,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一頭青絲漸漸成了花白的顏色。
“琀澧。”他怎麼又開始歇斯底里了。
伸手試著去碰觸她的趙丞丞被琀澧捉住了手腕,她控制不住的心漏一拍,不知如何處置的緘默著,他近乎祈求的望著她,用氣聲說道:“丞丞,你要我吧,就算為了寶珠,忘記他好不好。”
屋子裡的擺件包括床架子都在顫抖,彷彿被一股力量擠壓,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趙丞丞餘光裡看到今早剛插上的野花,一眨眼的功夫化成了灰燼落在花几上。
她慌忙調轉視線,去看茶桌上的小盆栽,花盆上空空如也,蘭花也消失不見了。
“琀澧,你冷靜一下!”她話未盡,視線裡剛才還在的花盆也不見了,趙丞丞來不及深思,下意識掙開他的手,在琀澧錯愕自厭的眼神下,勾住他的脖子,對準兩片薄唇湊了上去。
趙丞丞一開始還能掌握主動權,越到後面力氣跟不上的時候,琀澧徹底控制了她。
一炷香後。
用僅剩的力氣,狠狠踹某人一腳的趙丞丞,嗔怒道:“輕點你會死啊。”
“嗯,對不起,我給你揉揉。”
“滾。”堪比長跑一萬米的疲憊,她磨了磨牙,對柔順成小媳婦樣的琀澧嗤之以鼻,她合上眼不看他。
躺在一旁的男人,還不知死活的伸手進被子裡給她揉腳:“丞丞,你彆氣了,下次我注意點好不好。”
“你還想有下次!”本來都要睡過去的人,聽到他已經計劃下一次,整個人炸毛起來,瞪著人的眼睛能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