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丞丞猶豫了一會兒,才穿上外衫,她把毛豆一家叫來守護寶珠,才放心走出門去。
和趙丞丞錯身而過的琀澧收回視線,走到床邊親自守著孩子。
“寶珠,我是爹。”寶珠還在吃手手,琀澧伸手碰了碰她揪緊的拳頭,寶珠蹬著小腿,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看向自己,他含笑拿起木片書,本想模仿趙丞丞,結果看到木片上的畫,不禁皺起眉頭。
娘配的畫像神似趙丞丞沒錯,為什麼爹的畫像神似陌弘騫!
她一直拿木片給寶珠認人。
趙丞丞是想讓寶珠認陌弘騫當爹麼。
“寶珠,這不是爹,我才是爹。”琀澧捏著版畫慌忙糾正,有點惱的男人小心捧著小孩軟乎乎的臉與自己相對,義正言辭的說:“寶珠,我才是爹,你不能沒良心,知道嗎。”
“咿呀呀呀。”寶珠表示她是好孩子,只聽孃的話,並嫌棄的吐了一個口水泡泡。
琀澧不死心,轉而握著她的手手,貼上自己的臉頰:“這是爹爹,趙寶珠,知道了嗎。”
“你和爹爹呆了七個月,怎麼就不記得了,心裡要有爹爹。”
“她有娘心就夠了。”突然折返的趙丞丞,把琀澧抓了個現行。
屋裡的氣氛,馬上就緊繃起來,琀澧僵直脊背,暗道一聲:“糟了。”他氣糊塗顯身了,現在要怎麼辦,自己還沒想好藉口,怎麼辦。
琀澧急了,無助的視線和寶珠的純真對上,心想她能不能哭一哭呢,寶珠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表示愛莫能助,她只是個寶寶。
“啞巴了?”趙丞丞走過去,男子馬上規矩的坐好,四平八穩的低下頭。
他說:“你聽我解釋。”
“沒攔著不給你解釋。”她冷冰冰的,口氣極其不待見他。
才分開沒幾天呢,就生分了嘛。琀澧委屈了,他才是寶珠的爹,拈酸吃醋的人嘟嚷道:“你怎麼這麼兇我。”
“呵呵,我讓你解釋就是兇,敢問神尊你今年貴庚。”趙丞丞生疏的稱呼他,還故意加重了語氣,讓琀澧聽得一陣氣結。
他道:“你以前不這樣的,對我都是輕聲細語。”
男子埋怨的話,弄得趙丞丞一陣惡寒,她不禁脫口問他:“以前是有多前,我們認識一年都不到。”難道作者還寫了一本前傳,問題是這本她看了黃金三章就棄文了好吧,以前從何說起啊。
“就是寶珠還在我肚子裡的時候,你對我很溫柔的。”
“大哥,你是不是喜歡自我攻略啊,我對你溫柔過嗎,我一直對寶珠溫柔好吧。”趙丞丞被他一陣神操作的閱讀理解給氣笑,她扶著額頭,勉勵平復了心情,看著他道:“說,你突然出來幹什麼。”
“沒事的話,回你的忘仙山修仙去吧。”
“你趕我走。”
“對啊,你總算看出來了。”
“你不是說,如果生的是女兒,就會對我負責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