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事件鬧得太大,現在O記大規模出動,還有兩輛警車停在我們門口監視。”
“你要是再不顧一切亂來,結果得不償失,還有坐牢風險。”
“按你意思,接下來什麼都不用幹了?”
丁益蟹血紅著眼,拳頭握得吱吱地響,怒吼道:
“那是你親兄弟啊,二十多年血濃於水的關係,你忍得了我忍不了!”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他恨不得立刻去將杜笙剁成肉碎餵狗。
“唉!”
丁孝蟹的嘆氣聲,充滿低沉而無奈。
作為丁家支柱,更是忠青社說一不二的話事人,發生瞭如此慘劇,他何嘗不想報仇雪恨?
真要計較起來,老四丁利蟹和他的感情更深,說是他的左膀右臂也不為過。
要是不顧一切後果,他甚至想親自去抓住杜笙,將他腦袋錘爛,將他的骨頭碾碎。
但作為龍頭,他必須顧全大局,不能意氣用事。
“這個仇,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丁孝蟹緩緩道:
“但做事必須分得清輕重緩急,否則只會親者痛仇者快。”
“等這次風波稍稍平息,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親自給老四討回公道!”
聽完這番話,丁益蟹雖然眼睛還在冒火,憤怒仍舊像野獸般吞噬著心靈,但怒意卻慢慢減退。
‘東莞仔,老子必殺伱,等著!’
......
與此同時,乾坤娛樂公司。
剛回到辦公室的靚坤,一臉驚詫看著心腹姚文泰,道:
“你確定沒搞錯,東莞仔遭伏擊沒死不說,還殺傷了忠青社十多號人馬?”
“坤哥,不會有錯的,江湖上都傳遍了!”
姚文泰滿臉興奮,搓著手道:
“而且剛剛大飛打電話來,一副氣急敗壞,明顯遭受不少牽連。”
還有句話他沒說,那就是外面差佬瘋了一樣,到處刮爛仔做筆錄。
香江仔不少場子,都被連夜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