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方美琳看了眼立刻去一邊接電話了。
周責成握緊水杯，耳畔還是不停地響起姜靈說的那些話。
儘管他已經在心裡無數次告訴自己鬼神之說都是假的也沒用，一閉上眼眼前就浮現靈堂之上姜靈那張黑白遺照，明明溫柔的笑容也變得詭異起來。
周責成拿起手機快速找到一個聯絡人點選頭像發了很多條訊息過去。
等收到回覆他這才鬆了口氣。
恰好方美琳的電話也結束了。
“姐，那我先回去了。”
“好，別多想了。”
“嗯。”
周責成戴上口罩快速離開了公司，姜靈立刻讓司機師傅跟上。
姜靈看著周責成回了自己的家想了想直接在樓道里等著，大概傍晚時分才終於看到有個戴著黑色帽子和口罩的女人上來了，直奔周責成房間的位置。
她敲響房門，房門很快從裡面開啟，周責成一把把她抱到懷裡轉了個身關上門。
姜靈拿下手機點了儲存。
她反覆划動進度條還是沒能認出這個包裹的很嚴實的女人到底是誰，她走過來的時候一直低著頭，沒有拍到正臉。
姜靈想了想幹脆就在這等著。
小小的門縫透進來微弱的光芒，姜靈坐在黑暗裡呆呆的看著。
太安靜了，安靜的環境總是能讓人追憶往昔。
她和周責成之間是他先追求的她，那時候的她也算是有名有姓的小流量了，而周責成是才入圈子沒多久的新人。
他因為看不慣一些陰暗的規則冒頭被針對，她那時只是順手幫了他一把，介紹了個男四的角色給他，沒想到他因此小紅了一把。
從那之後他藉著感謝從暗戳戳到光明正大的追求，三年如一日的溫柔體貼。
她感動下答應了。
現在周責成算四小流量生了，卻再難窺見當初他身上的赤誠了。
凌晨三點半有了動靜。
姜靈舉起手機對準周責成的門口。
房門開了，女人提著袋子依依不捨的看著周責成，“這麼早就要我走？”
“我想自己一個人待會，方姐會來接我，還是別被她看到的好，不然又要嘮叨了。”
女人妥協，“那好吧。”
她走了兩步又跑回來踮起腳尖抓住周責成的衣領就吻上了他的唇，周責成攬住她的腰親了幾秒就將人輕輕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