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你的這些本事讓我不得不信服。”雄犬也附上討好般說著。
接著,雄犬又說:“至於認藍山老頭為主,那是放屁,他可沒有這個資格。他只不過是機緣巧合的把我們撿到,於是便借他使用而已。然而他也只懂得利用我們當打手而已,完全不知鼎內的秘密。你可能還不知道這紫陽鼎的來歷才會這麼說。要是知道,那可是一個驕傲。也不知道是多少的歲月前,總之就不是這一紀元。這個鼎原是靈器,名叫太皇鼎,孕育著三個太皇犬器靈,也就是支撐著鼎的那三隻腳。太皇鼎是一方霸主帝族的族器。因鼎身刻有紫陽二字,啟用此鼎會泛出紫光,後來才叫紫陽鼎。此鼎的紫光可以啟用受過血祭的人在紫光範圍內提高一個臺階的修為。不是個人提高,是紫陽覆蓋的範圍內所有受過血祭的人都會提高。覆蓋範圍大約方圓三百里,足夠一個大族的領地。你說,這個鼎是不是值得驕傲?是不是一個族器?當然,這也有一個限制。那就是與血緣有關係。它認這個鼎的主人血脈為基礎,血脈越是接近,提升的幅度就越大。”
“也就因為這個鼎的威力吸引。那個時候各個族部都希望獲得,於是便流傳有一句說是:得太皇,做人皇。因此,此鼎招來的不少的爭奪。在一場差點能滅絕了人類的大戰中。紫陽鼎被擊裂出了無數的裂痕,還毀去了一條鼎腳。也就是有一個器靈死亡了。最後那場戰爭,我們也被擊得修為下墜,昏迷後便開始慢長的沉睡恢復。這一睡,我們就到了現在才甦醒過來。”
“這麼說,你們可還真有一段光輝歲月。只為可惜,現在甦醒後的你們也差不多是廢物了。你們對於我沒有多大的幫助。講戰力,你也看到了,我一對你們二,也不見得你們就能完勝。再有,我也不防的告訴你。在這個世上,和我同血脈的人就我一個,我是獨一無二的。所以也沒有人可以對你進行血祭。”允風說。
“你不是允村的人嗎?”犬皇犬好奇著。
“是允村的人就一定要有允村的血脈嗎?”允風回答。
“就算你是獨一無二的,但以後呢?以後總會有後代的吧?”雌犬搶著說,作為母性對後低好像特別關心。
“這個……這個還早著呢,也有可能用不著……”允風想了想低下了頭沉思著說。是呀,我會在這裡有後代嗎?應該有後代嗎?要留後代嗎?他糾結著。在另一個時空,那一對母女,他虧欠著無法彌補了。
這兩個太皇犬這時也低下了頭,有那麼一點的沮喪。他可能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居然有人對它不心動的。
“我們還是要死?也罷,我們本就不該活了的。我們那個年代的人都死去了。”雌犬無奈的說著。
“那也未必。我也不一定要你們去死。我問你,你是否可以同意我讓你認其他人為主。”允風說。
“不!如果是這樣。我們還是願意去死。我們有我們的驕傲。我們太皇犬不是那麼隨便認主的。再有,當認了主,那就是終身的事,除非主人先逝。我們不想被利用,為不值得的人作貢獻。”兩犬同時的說著。
“沒得商量?”允風問。
“沒得商量。最起碼到目前為止,除了你之外,還沒有發現有一個能讓我信服的。”兩犬答著。
“這真沒得商量了?”允風再問,眼神帶著希望兩犬能改變意思的目光。
“最起碼……最起碼也得讓我見上一見吧。看看有沒有值得吧。如果不值得,那還是算了。”兩犬對望了很久,最後還是鬆口的說道。
“我還有一件事想問你,你當時在藍山宗祠處被我雷弟輕鬆的砍下尾巴。為什麼,後來越戰越強?”允風想了好一會,又問起了一個問題。
“哦。你問這事?你難道不知道嗎?他當時那一劍的力量是巧力,但有金丹般的巧勁。要是在從前,根本就傷不了我。但現在我是真的躲不過的。後來又發現,那小子根本就沒有這能力,可能當時真天陰差陽錯。這事我也在好奇呢。”
雄犬回答了允風,這讓允風又進入了沉思。允雷確實有一股潛能,是他沒有發現的潛能,他不懂得掌握。之前認為這潛能是力量的增幅。今日才知道,原來巧力上也可以發揮出這個潛能。在巧力上發揮甚至還沒有虛弱期。
“還有,我們器靈其實沒有實體。你看到的其實是一個靈魂的靈氣實質表象。所以我們並不怕斷肢,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或靈氣,我們便會長出來。對於器靈,也因為沒有實體,所以我們在穿過剛才那煙霧時才沒有影響。其實在你引我進入煙霧的時候,我們便知道你的心思。只不過對於我們來說,那煙霧和外界的空氣沒分別。”
當太皇犬說出了這一點,允風傻呆了眼。“唉!苦苦策劃了一個計謀。最後卻是完全無用。”他真的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