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茵凝起了身。
“三師兄,再來一次吧。”
傅硯辭高大的身軀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他捂著自己的右臉,雙腿併攏,眼中泛起可憐之色。
若是叫哪個不知情的人看了去,還會以為程茵凝對這個柔弱的男子做了什麼欺辱之事。
“不來了行不行?”
“你不行了?”
“有一點撐不住了……”
“那一會兒我輕點。”
“不要……”
“沒事的,堅持一會兒就結束了。”
“不……”
縱然傅硯辭再三拒絕,可程茵凝哪裡不瞭解他的心思。
男人嘛,總是口是心非。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一陣噼裡啪啦的打鬥以後,程茵凝收回了法訣。
“啊!!!結束了嗎?”
傅硯辭疼得抱緊肚子。
“結束了。”
程茵凝優雅整理衣衫,雙指夾著一片落葉,溫柔碾成齏粉。
粉末隨著軟風飛舞,輕柔落足傅硯辭的胸膛中間。
傅硯辭生無可戀的躺倒在地,眼神似怨似泣,儼然一副被欺凌的模樣。
如果不是他衣衫完好,胸膛有縷縷黑氣繚繞,將落葉齏粉染成了黑色。
程茵凝恐怕真的要對他多憐惜幾分。
“三師兄,別裝了,起來吧。”
程茵凝只是拿他練習了伍禮傳下的術法。
經過一個月的鬥法練手,她知道傅硯辭擁有一具不弱於煉虛修士的身軀,這是他將煞氣融於體內的緣故。
所以無論程茵凝怎麼出手,哪怕用上了金丹修士的全力一擊,都傷不了他的脾臟,僅僅只是外表看起來嚴重,實際上並沒有受傷。
傅硯辭抹去眼角並不存在的淚花,搖搖晃晃的撐起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