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律明看著照片裡,澤羅手中造型奇異的紅劍,“就是這把劍?據芬洛斯所說,這把劍似乎不是這個次元的東西,是血族的產物,能讓一個沒有‘清醒者’能量波動的普通人,擁有比黑騎士芬洛斯還強的戰鬥力……這劍怕是來頭不小啊!”
“怎麼?大人對那劍有興趣?要不要想個法子弄過來?”“白夫人”雙手搭在司馬律明肩頭,貼著司馬律明的耳朵說道。
司馬律明站了起來,走向房門,冷冷地說道:“不用了,別忘了,這些魔法次元的神兵利器,大多都是會認主的,不懂的認主的方法,再強的武器到了手裡,也不過是一個裝飾品罷了!還有,你不用費心靠近我,我和你們一樣,都只是一顆棋子,想透過我接近那位大人,還是免了!”
“大人太謙虛了,你家鄉好像有詞叫妄自菲薄?大人可不要小看了自己的魅力。”“白夫人”慵懶地趴在沙發上,嫵媚地望著司馬律明。
司馬律明拉開房門,說道:“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自己清楚,你的想法,我也能猜到幾分,但很抱歉,我說的是實話,那位大人不主動聯絡我,我也找不到他!‘白夫人’,你還是不要費神了。”
“砰!”司馬律明離開了房間,重重地關上了房門,趴在沙發上的“白夫人”嘴角微微抽動,嫵媚的臉陰沉了下來。
“嘿嘿!吃癟了?我早說了,他不吃這套的!”房門開啟,“南瓜傑克”笑嘻嘻地躥了進來。
“滾!”“白夫人”坐直身子,將一肚子的鬱悶都匯聚在了一個字上。
“嘻嘻嘻,老大,你心情不好,也別發洩在我身上啊!至少,他沒說錯,他和我們一樣,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南瓜傑克”用兩根手指叼起桌上的一顆糖,仰著頭,將糖放進自己的嘴中。
“不愧是‘南瓜傑克’,腦子都是南瓜做的!所以,我才一直講,你不適合當隊長!”“白夫人”不客氣地譏笑道。
“南瓜傑克”轉了轉他圓滾滾的腦袋,問道:“怎麼說?”
“白夫人”說道:“你以為,他真的僅僅只是一顆棋子?假設他只是一顆棋子,那位大人,有必要為他做到這一步嗎?有必要為了一顆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費那麼大力氣?”
“南瓜傑克”思考片刻,笑道:“要是按你的意思,嘻嘻嘻,這事情可就好玩了!”
“好玩的事?好玩的事恐怕還在後頭呢!我要的資料找到沒?”“白夫人”問道。
“當然!不然大晚上的,我來這裡幹嘛?”“南瓜傑克”說道。
“白夫人”命令道:“給我!”
“喲!剛剛不知道是誰叫我滾蛋呢!”“南瓜傑克”委屈地說道。
“你給不給?”“白夫人”散發出幽冷的氣息,房間的窗戶,附上了一層薄薄的白霜。
“南瓜傑克”身怕“白夫人”真的發飆,忙從胸前的口袋裡掏出兩張摺疊好的紙,老老實實地遞給“白夫人”。
“白夫人”將兩張紙開啟,重疊著放到桌上,“這事兒,有其他人知道嗎?”
“南瓜傑克”將右手按在胸前,心臟處,莊重道:“我對星起誓,這是事,別說其他人,就是‘弗蘭肯’都不知道!”
“很好!事關重大,這件事,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白夫人”警告道。
“南瓜傑克”為難道:“恐怕有難度,現在,各地已經有了不少的傳聞,落到那位大人的耳中,是早晚的事,說不定,那位大人早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畢竟他們可是……”
“那是他們的事情!與我們無關!”“白夫人”的目光又落在了照片上,“澤羅,血劍瑪麗,我會很期待明天的!”
房間裡,沒有一絲光亮,司馬站在窗前,負手而立,凝視著城市,喃喃自語道:“李飛,又見面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輕到幾乎聽不見的低吼在司馬律明身後響起,一個巨大的陰影隱藏在黑暗中,血紅色的半圓形眼睛,和司馬律明凝視著同一個方向,司馬律明的露出詭異的笑容,他的左眼眼白完全染成了黑色,血紅色的眼珠中,一條條黑線蛛網般地輻射出來,如同一條條鎖鏈,鎖著中央一個奇異的黑色標記。
澤羅一如往常地靠坐在空蕩蕩的窗沿上,看著遠方的月亮,抱怨道:“真是的,明天又有的忙活了,來這裡幾天,就沒有停歇過!難不成,讓李飛那張烏鴉嘴說中了,我就這麼倒黴?”
“李飛,你還在?我還以為你出去巡邏了。”羅羽來到天台,看見李飛正站在天台中央,抬頭看著夜空。
“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天台上來幹嘛?”李飛問道。
羅羽道:“底下太悶了,上來透透氣,你呢?還沒到中秋節,就在賞月了?”
“你不覺得,今晚的月亮特別漂亮嗎?”李飛抬著頭說道,只是羅羽怎麼聽,都聽不出李飛有賞月的興致。
“是,很久沒看過這麼大,這麼圓,這麼亮的月亮了。”羅羽附和道,但話鋒當即一轉,“李飛,你有事?”
“漂亮的,未必就是正確的,等天亮了,就能見分曉了。”李飛說得話,羅羽聽得是雲裡霧裡,完全摸不著頭腦。